了,笑道:“为了庆祝掀开新的篇章,要不喝点酒?”
叶雨婷不是生性扭捏的人,既然事已至此,也不再自怨自艾,道:“我这只有红酒,还是有一次从雨溪那拿了两瓶做红酒雪梨用的,要不喝那个?”
“红酒也是酒嘛,在哪呢,我去取!”
“冰箱里,喏,中格最里面。”
温谅看了眼牌子,好家伙,五大名庄的haut-b日on,中文名为“红颜容”,九十年代中期在国内的认知度还比较低,所以价钱也就在三四千元左右,不算昂贵。但口感挺好。
不过落到叶雨婷手里,只有做菜的价值,还被放到了冰箱里储存,也算生的伟大死的悲壮!
一瓶酒随着一顿饭,很快被消灭一光,两人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敏感话题,总算让差点崩溃的友情重新回到了以往的轨道,也许并不能说完全恢复原状。至少温谅很少再口花花,而叶雨婷也不再动不动就去扭他的耳朵了。
叶雨婷下午还有课,两人收拾了碗筷,结伴到了学校门口,温谅尴尬道:“叶老师,我下午得请个假……实在是太累了,眼皮子都睁不开,回家补个觉。”
叶雨婷想起他是马不停蹄的从苏海连夜赶回来见自己,心中岂能没有暖意,忙道:“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
等温谅刚要转身,却又低声道:“对了。以后在外面的时候,就叫我雨婷吧!”
因为,
当你喊我名字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仿佛充满了光!
接下来两天,温谅先是收到了傅进京和崔不言从德国发过来的消息,知道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第一手资料,便令钟从江安排他们回国事宜。然后又去青河跟进了一下此次推广活动的进展情况。听了几个主管的汇报,深感满意。现在的青河豆浆已经基本具备了一家成功企业该具备的所有要素,上下一心、团结高效、朝气蓬勃。干劲十足,置身其中就有一股要燃烧自己的冲动,那种创造感和成就感,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不过也有意外,温谅接到明哥的电话,在大世界和他见了面才知道,安排钓鱼的那个李翠儿竟然混进了快又多公司。
温谅诧异极了,道:“不是让那个女的吊着潘明良的胃口吗,怎么混到人家公司去了?”
明哥本是兴冲冲的来献宝的,可一听温谅的口气,立刻觉得气氛不对,马上改口道:“我这就去收拾她……”
“别,”温谅哭笑不得,道:“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原来李翠儿一直不让潘明良亲近身子,最多给点甜头,亲个嘴摸个手,但要想登堂入室,却又哭哭啼啼的说着不能对不起丈夫,每每欲拒还迎,真是逗的潘明良欲仙欲死。
换了别的男人,要么打了退堂鼓,要么就直接用强了,可潘明良却最爱这一口,所谓良家,不就是讲究一个循序渐进?那些见了钱立刻分开腿的女人,他玩过太多,也见过太多,早就腻歪的不行,所以李翠儿越是正经,他就越是上心,到最后简直有求必应。
又一次在房里隔靴搔痒的玩弄了一番,潘明良都快要爆了,道:“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要不我给你在市里买套房子,房产证记到你的名下,再给你点钱去做生意,这样总该信我这一片心吧?”
李翠儿愤然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跟你,一来是见你对我好,二来也是为了这个家没有其他办法。可再怎么说,你的钱也是辛辛苦苦挣的,我不能糟践你的心,更不能糟践你的钱。再说了,你是岭南人,说不定哪天就走了,我守着你买的空房子有什么用,能吃还是能喝?难道天天睹物思人,伤心流泪吗?”
虽然有点觉得女人胸大无脑,空房子不还能出租吗,一个月几百块也不是小数目,不过一番话还是让潘明良大为感动,寻思来去,突发奇想,道:“要不你来我公司上班,每个月给你开两千块,年终还有分红。你也能在公司里学点东西,说不定将来还能变成我的得力助手,那时候我离不开你,就不用再担心这担心那了,是不是啊,小宝贝……”
李翠儿当时没敢搭腔,只说考虑考虑,回头见了明哥,立刻破口大骂:“老娘不过是跟他客套客套,等他脑袋一热,再找机会把房子变成现金。结果倒好,老东西竟然让我去给他打工,放他娘的春秋臭屁,我要是受得了那个苦,还轮的到他?”
李翠儿当然不是潘明良认为的胸大无脑,真正的蠢人也不会被黄小明选中来做这个出墙的红杏。她的目的很明确,干的是露水夫妻的事,早晚得摊牌,落个死房子在手里,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还真能安安全全的去收租啊,不被潘明良逮到活剥就不错了。所以最安全的做法,莫过于只收现金,等事情一了,卷着钱远走高飞,家里那个死病痨鬼也不怕别人来欺负他,反正没几天好活了,要是被欺负死了,还能多要一笔赔偿。
可如意算盘却被潘明良无情的粉碎了,让李翠儿瞠目结舌,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接招不接招。明哥同样没有注意,温谅给他的吩咐,只是让吊着潘明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