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耳朵是不是?你也是图图的妈妈,就忍心看她跟着你受罪?”
司雅静尽着最后的努力,求道:“你要跟夏小姐一起,带着图图影响你们的生活。我带她的话,你们就能不受干扰,对不对?最多我答应你,以后只要你想见图图,我都没意见。”
她也是无可奈何,虽然从法律上讲,潘国飞先有了第三者,一切权利应该向自己这边倾斜。可司雅静不是什么天真的少女,自然明白所谓法律,法外有人情,律内有猫腻,自己一无关系,二无靠山,不忍让退步,怎么去跟潘国飞争?
潘国飞一向重男轻女,倒不见得多稀罕这个女儿,可这牵扯到男人的面子问题,要是司雅静以后嫁人,女儿跟了外人的姓,这不是抽他脸吗?所以无论如何也得把图图留下来。
夏敏如笑道:“这一点你倒可以放心,图图留下来我也是同意的。要是以后我生了儿子,正好省了找保姆的钱,反正养着就养着呗,一个小妮子能吃我多少饭?你说对不对啊,国飞?”
潘国飞虽觉这话听着刺耳,但也没胆子跟她顶嘴,讪讪一笑,没有答话。
看着这个男人如此没有担当,再听到夏敏如蛇蝎心肠,图图跟了他们会怎样可想而知。司雅静心口一痛,眼泪差点掉了下来,盯着夏敏如,一字字道:“老天爷总是有眼的,小心遭了报应!”
“啪!”
夏敏如在桌子上重重一拍,怒道:“敢这么跟我说话?司雅静,图图你别打算要,钱也一分没有!”
“这事你说了不算,上法院吧,我相信法律会给一个公正的评判!”司雅静俏丽的脸蛋带着淡淡的讥嘲,她已经看的明白,越是哀求越是助涨他们的气焰,于事无补,口气也就强硬起来。
“好好好,”夏敏如连说三个好字,眼神中的恶毒清晰可见,“我早盼着这一天呢,等着吧,我要不把你搞臭,搞的臭不可闻,就白姓了这个夏!”她掉头离开,走了几步,回头骂道:“潘国飞,还不走?舍不得是不是?”
潘国飞看了看司雅静,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做了选择。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别怪我了,忙道:“来了,来了。”
看着两人消失在店外,乘坐一辆崭新的小轿车扬长而去,司雅静颓然倒在椅子上,清冽的风轻抚着路旁的垂柳,本是一个清新动人的好天气,可她的心却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她已经没了丈夫,没了家庭,难道,连一个母亲的权利也要失去了吗?
没有图图,她宁可去死!
眼泪终于没忍住滑落面颊,粉若桃瓣的樱唇间渗出点点的血迹,司雅静仰望着天花板,浑身上下再无一丝活人的气息。
一只修长的手探了过来,用纸巾轻擦去眼角的泪水,少年的声音听起来遥远又深沉:“雅静姐,我来晚了,对不起!”
司雅静身子一颤,扭过头去,就看到温谅一袭黑衣,站在桌旁,眼中透着浓浓的怜惜和自责。
司雅静再顾不得惊世骇俗,一把抱住温谅的腰身,螓首埋入他的怀中,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痛哭,隔着厚厚的衣衫,一声声的击打在少年的肺腑之间。
温谅抚摸着她的长发,从兜里摸出了手机,拨通安保卿的电话,冷冷的道:“今天,现在,马上,把潘国飞搞定!”
安保卿正跟人谈生意,闻言手猛的抖了一下,急忙中断了会谈,几个电话打了出去,吩咐他们准备动手。挂了电话,安保卿回味着刚才温谅说话的语气,越想越觉得不安,拿起电话又打了过去,道:“毒蛇,我亲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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