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这是他的习惯,每当遇到疑难时都会第一时间跟那个女子商量,可按下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才突然惊觉,她此时已经不在明华,不在青州,也不在他的身边。
“你怎么看?”
吴昊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没敢吱声,等穆泽臣询问,才小心翼翼的道:“我认为可能是个误会,以这家公司的实力,应该没胆子跟咱们对着干,很可能真的是凑巧选在了同一个地点……”
穆泽臣摇摇头,他从不信巧合,道:“我看只有两个原因,一,对方脑袋进水了;二,对方别有用心!”
能做水产做到数百万身家的人当然不会是脑子进水的白痴,可问题又来了,如果他别有用心,又是怎么找到水库这个七寸的呢?明华为了掩盖此次运作的真实意图,不仅将金盛完全剥离了出去,成为一个跟明华毫无联系的皮包公司,而且一直没有开展一笔业务,在青州大大小小的企业中几乎是不存在的影子,引起别人注意的可能性为零。
可事实证明,还是有人黄雀在后,且一下抓住了明华的要害,这,说明了什么?
穆泽臣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茫然,身子慢慢缩回了椅中,平静的脸仿佛冬天里的冰雕,冷漠的让人无法直视。
“穆总,你看我要不要找这家公司谈谈,让他自动退出也好,或者转租给咱们也好,终不能这样拖着……”
“出去!”
吴昊打了个寒颤,硬是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转身离开。
穆泽臣拉开抽屉,从最下面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两个男女一坐一立,一严肃一开心,一冷眼冷面,一笑靥如花,怎么看怎么像两个世界的人,可在黑白背景的照片中,却又是如此的和谐和完整。
监狱接待室里,穆泽臣望着对面安静而坐的齐舒,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她的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脸上不施脂粉清淡平常,宽大的狱服遮掩了身材的曲线,看上去更像一个邻家女子,哪里还有半点青州交际花的风华绝代。
“你……还好吗?”
齐舒微微一笑,道:“泽臣,你来找我什么事,直说好吧。”
穆泽臣沉默片刻,面对这个洗尽铅华的齐舒,他实在没办法问出那些怀疑,苦笑道:“没什么事,我只是来看看你,就这样吧,你多保重,有什么麻烦就联系我。”
齐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道:“泽臣,是不是水库出了麻烦?”
穆泽臣身子一震,好一会才转过身,眉头紧紧的锁成川字,冷冷的道:“你怎么知道?”
齐舒,明华固然对不起你,顾总固然伤了你的心,可我们这样的人,要不是有顾总的提拔和照拂,哪里会有这小半生的荣华富贵,会这一路上的精彩纷呈,所以,他能负你,你不能负他!
齐舒轻叹一口气,道:“我最后跟进的项目,就是世纪乐园,金盛也是由我全权负责,同水利局接触、推动他们通过出租水库的决议更是在我一手控制之下……你从来不是能藏住心事的人,既然来找我,自然事情与我有关,而乐园也是我唯一没有完成的项目了,算算时间,水库招租的信息也该这几天对外公布了。泽臣,监狱的尺寸地只能囚禁我的自由,却囚禁不了我的思想……”
穆泽臣既然听到她亲口否认,自然不会再有疑心,重新坐下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低声道:“不是我怀疑你,只是这件事透着蹊跷,实在不明白究竟哪个地方出了差错。”
齐舒低首垂眉,眼波沉静,淡淡的道:“泽臣,你来看我,我很欢喜,可那些世间事,却终究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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