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量,我才懒的喝呢,又涩又苦,喝了受罪。”
温谅也在有意的拉近双方的距离,说话没有像以前那么矜持,熟络话说的极其自然,好似两人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一般,这种跳过从陌生到亲密的过程,一步到位的手段,没有在社会一二十年的摸爬滚打,是做不来的。
左雨溪心中有鬼,只觉温谅的眼光能穿透浴衣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巡视,许久不曾有过的奇妙感觉在身体里悄然蔓延,身上热躁躁的难受,“找我什么事?”
温谅笑了笑,说:“对您来说小事——我想借青州师院篮球馆的钥匙用用,姐姐帮下忙好么?”
“呵,”左雨溪拿眼角斜他一眼,调笑道:“现在的小孩子真不得了啊,谈情说爱都要跑到人家大学篮球馆去了……这是最近的流行吗?”
这年代早恋还是一个禁忌话题,但禁忌不代表不存在,虽然比不了后世那般的疯狂,却也有不少人偷偷的尝过了男女间的滋味,左雨溪这样说,自然是不怀好意,做那事有开房的,有野战的,有在校园小树林就地取材的,甚至有nb的直接在教室或食堂的,但跑到人家大学的篮球馆,实在是胆大包天。
温谅知道左雨溪在打趣自己,一脸愤愤的说:“喂,你一个教育局的领导,就是这样为人师表的?小心我学坏了,你可要负主要责任!”
左雨溪哈哈大笑,俯仰之间,双腿不经意的分了开来,浴袍的下摆向两边滑去,洁白的小腿,圆润的膝盖,光滑的大腿,如同抽丝剥茧般露出那所有男人迷恋的身体,有那么一刹那,温似乎看到有一点点阴影在眼前一划而过。
——几株芳树遮春影,蜿蜒溪谷入山林。
温谅呆了一呆,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衣服下面什么也没有,心里先不由想起了这首牛诗的后两句:
——两扇红唇夹玉柱,一道清泉入花心。
眼光自然而然的瞄向了那张引人犯罪的俏脸,一时间竟然有了反应,下面悄然隆起一个的弧度,将裤子微微撑了起来。
左雨溪止住了笑,一眼看到温谅的异样,小吃一惊,然后才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对血气方刚的少年是多大的诱惑。饶是她心性清冷,也受不住这份尴尬,脸蛋羞的通红,窜起就要跑掉。不料手忙脚乱,左脚踩住了衣服下摆,一个踉跄摔倒在沙发上,整个浴衣悄然脱落搭在了腰间,露出了光洁的玉背。
温谅震在当场,心里转的只有一个念头:我现在要是过去扶住她,说声小心,会不会挨打啊?
左雨溪俯在沙发上,只想从此睡过去不再醒来,要是别人她倒也不会为难,有的是法子让他后悔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可温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尤其这男孩有种奇妙的气质,让人不觉得讨厌,可他毕竟还是个16岁的少年,被他看到这种羞人的模样,还是在自己没有穿内衣裤的情况下,人家会怎么想?说不定还以为是故意勾引呢,这还让人怎么办?
温谅见左雨溪就那样爬在沙发上不动,虽然只露出了后背,重点部位什么也看不到,可长长的青丝披散在纯白如玉的背上,黑白间的强烈对比拥有无比的视觉冲击力,沿着背部的曲线绵延往下,高高翘起的臀瓣在白色浴袍的遮掩下更显得美妙动人。他狠狠的甩甩头,走过去将浴衣拉起,盖住左雨溪的后背,低声道:“没事的,我远视,近距离什么也看不到……”
话没说完,左雨溪嘤咛一声,将浴衣胡乱裹在身上,掉头跑进卧室,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温谅叹了口气,如果因为今天这意外让左雨溪无法面对他,这无疑是很大的损失,只有慢慢想办法消除掉她心里的阴影。不然一看到自己就回想起今天这一幕,只怕左雨溪再没勇气站在自己面前了。
敲了敲房门,温谅低声说:“姐,我先回去了,你休息吧。”房内静寂无声,温谅摇摇头,转身离开。
回到家毫无例外的被温怀明一顿训斥,温谅心情不好,没有跟老温油嘴滑舌,让最近跟儿子斗嘴上瘾的温副主任大为不满。倒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温谅发狠般捶了下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这条线断就断了,没了谷哥,还有度娘,这年头离了谁不能活啊!
晚饭也没吃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隐约听到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温谅看看已经23点多了,喊了几声父母竟然不在家,只好到客厅去接电话。
“喂,找哪位?”
电话那头停顿几秒,才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说:“师院那边我联系过,明天下午你去篮球馆门口拿钥匙,拜!”
“喂,喂……”温谅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已然挂断了。
这左雨溪,呵!
温谅“耶”了一声,在客厅里一个后空翻。在他内心深处,也许真正在意的,不是左雨溪的身份,而是她这个人。
第二天上学不仅任毅问温谅准备的怎样,连并不怎么熟悉的孟珂也过来询问温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对这个纪苏苏的好友,温谅没有什么恶感,却也不愿产生什么交集,淡淡的拒绝了。孟珂也不在意,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