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做不了男人了!”
“……”
“爸,爸,你还在吗?”
“……呃,在……你等着,我立刻去公安局!”
温怀明惊醒过来,挂了电话快步走出办公室,一个工作人员正好经过,忙笑着问道:“秘书长走了?”
温怀明没有搭理他,匆忙下了楼,叫过司机直奔公安局而去。
顾时同就这么一个独生子,要是真的如同温谅所说,他岂能善罢甘休,岂肯善罢甘休?不知又要搞出多少风雨,让多少人深陷其中?
不过温怀明相信温谅一定会有足够的理由,他信任自己的儿子。也有足够的自信去面对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穆泽臣接到电话时正在公司加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顾文远伤重进了医院,原因不详,伤势不详?他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接受了这个事实,却没敢给顾时同打电话,火急火燎的冲出办公室,将门口坐着的秘书吓了一跳,慌忙站起身,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向沉稳的老总撒腿奔跑的英姿。
穆泽臣带了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市人民医院,急诊室的门口站在六个公安。挡住他死活不让进入。穆泽臣怒不可遏,他哪里把几个小警察放在眼里,把手一挥,就要一拥而上,从走廊一边传来一声大喝:“干什么,袭警啊?”
过来的是耿超,刘天来要在市局主持大局,这边就交给他看管,临来的时候给了严令。不许任何人接近顾文远,尤其是穆泽臣。
“哎呦,这不是穆总吗?怎么到这来了?”
穆泽臣哪里有心情跟耿超白活,道:“耿局长。我先不问你文远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现在我只要进去见见他,你要是还给我面子,就别挡着路。”
耿超为难道:“穆总。不是我不让进,医生交代了,紧急抢救。禁止任何人进入。你要贸然闯进去,惊扰了医生,可能会对顾文远的救治产生负面影响。听兄弟一句话,还是在外面等一等,人嘛,早晚会让你们见的!”
穆泽臣听到紧急抢救这四个字,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只觉喉干口涩,连发声都有些困难,道:“耿超,你让开!”
耿超摇摇头,略带讽刺的道:“穆总,别说他现在需要抢救,就算好好的,也是犯罪嫌疑人,不是你想见就能见!”
穆泽臣毕竟是枭雄心性,知道今晚的事绝对不可能善了了,神色变得极其阴沉,冷冷的道:“给脸不要脸,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一方面,他必须亲眼看到顾文远,只有亲眼看到了他的伤势,才有胆子给顾时同做详细的汇报;而另一方面,他必须在公安将顾文远转移关押之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做出相应的部署。
刚迈出一步,一支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耿超面无表情的道:“我警告你,再敢往前一步,别怪我开枪!”
耿超知道这一次算是彻底跟顾家撕破了脸,身为刘天来的嫡系,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追随刘天来的脚步。
既然强硬,便强硬到底!
穆泽臣的人都是见惯了场面的,面对手枪丝毫不怵,呼啦全围了上来,紧盯着耿超,眼神个顶个的凶狠。其他几个公安见状也赶忙掏出了枪,对持的气氛变得紧张极了。
“你敢开枪?”
穆泽臣语气中满是不屑,耿超的手心浸出了汗,脸色却依然淡定,道:“这不是我第一次开枪,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穆总是聪明人,要不要拿您的命赌一把?”
穆泽臣这时才发现一直有点小瞧了耿超,这个西城分局的局长因为攀附上了刘天来,平步青云做到了市局常务副局长的宝座,外界都将他看做刘天来养的一条狗,指哪咬哪,却忽视了这条狗本身就具备了咬人的能力。
正在这时,急诊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看到外面的场景吓的往后连退了两步,穆泽臣也顾不得额头的枪,急急问道:“医生,病人怎么样?”
“脸上缝了针,血止住了,可能以后会留疤,没什么大碍……”医生叹了口气,道:“只是下体受了重创,恐怕是不行了……”
穆泽臣听了前面的话,刚松了口气,又被后面的提起了心,道:“不行是什么意思?”
医生这会也缓过神来,有这么多警察在,没什么好怕的,脸色一顿,道:“不行就是不行了,男人下面不行了,还能是什么意思!”
穆泽臣仿佛听到了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甚至可以想象顾时同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一把抓住医生的手,道:“医生,你告诉我,像他这种情况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医生十分不悦,不过见耿超也不做声。还是回答道:“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没有希望了。当然,我们的医疗设施和技术水平都有限,换了京沪的大医院或者到国外去,说不定还有恢复的希望!”
“对,对!”
穆泽臣有点语无伦次,道:“转院,赶紧转院!”
“不过我丑话说前面,他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