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夕阳西下,白衣如画
“五年了,除了我家人,你是第一个看到我样子的男人”
温谅不想否认,在刚才那一刹那,他确实有点失神,但温大叔毕竟不是热衷于美sè的撸管少年,很快清醒过来,轻笑道:“宁夕,你比我想象中更美”
宁夕微微一笑,又把墨镜带了回去,仿佛刚才那让人惊鸿一撇的绝yàn,只是凡人俗子虚无缥缈的幻想,就如同南宋马远笔下的《寒江独钓图》,满纸的留白,整幅画没有一丝的水,却让人感觉到水线连天,烟bo浩dàng。
“温谅,我想喝酒了”
离开映翠湖,温谅实在推脱不过,只好陪着宁夕去德化街喝酒。谷哥的小店在宁夕的帮助下早已开了起来,温谅后世也是吃惯了大排档的主,将这个时节还不多见的各式烤rou烤菜给谷哥传授了一下,经过这一阵子经营,生意倒是出乎意料的火爆。
德化街一般都营业到早上四五点钟,不过今晚下着大雨,店里空dàngdàng的没什么人,谷哥靠在柜台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盹,看见温谅和宁夕进来,大喜过望,二话不说立刻开火做菜,不一会就上了满满的一大桌。两人在最里面的位置坐下,喝着白酒,吃着烧烤,mén外的雨哗啦啦的下着,倒也别有几分情趣。
席间温谅有意谈起青河的事来分散宁夕的注意力,青河豆浆的公司架构经过这段时间的运作已经基本成型,资金和人员全部到位,按照计划,下一步即将大规模投放广告来扩大市场影响力,而作为连锁经营重中之重的中央工厂也要同步开工建设。
中央工厂的选址定在了西郊粮站,温怀明现在身兼青州国企改革和粮食改革两大重担,正是急需盘活手中固定资产的时候,温谅选择此地建厂,公si两便,可谓一举数得。
他看着对面默默喝酒的宁夕,暗暗忖道:是时候引荐宁夕和父亲见面了,时间是最好的yào,等忙碌起来,那些刺痛人心的过往就会慢慢的消散。
夜雨霏霏,酒终人未散,当保时捷缓缓停在宁夕平日下榻的酒店mén口时,身心俱疲的宁大小姐已经歪在副驾驶座上一动不动。温谅推了推她的身子,没有任何反应,只好俯身将她抱在怀里,一直送到了房间。
刚把宁夕放在chuáng上,还没来得及放手,她突然扭头吐了出来,喝醉的仙nv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自然将自己和温谅身上都搞的一塌糊涂。
到了这个地步,温谅早有了做保姆的觉悟,去外面叫来两个nv服务员,帮宁夕擦干了头发,换了身干净衣服。期间还发生了搞笑的事,一个nv服务员帮宁夕擦脸,伸手摘掉了她的墨镜,却显然被那似真似幻的容光所摄,看向温谅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的味道,要不是温大叔如今是青涩小正太的模样,说不定人家都要报警了。
等nv服务员关上mén离开,温谅坐到chuáng边,先帮宁夕紧了紧被子,然后凝视着她摘掉墨镜后让人心跳加速的容颜,过了半响,突然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自语道:“小丫头,这幸亏是哥哥我啊,要是换了那些中的男主角,还不得趁机帮你换衣服擦身子,美其名曰事急从权,迫于无奈,实际上全都做着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心思。你说,哥哥我是不是正直的很无敌?哎呀,喝醉了还这么不给面子,还敢撅嘴,信不信我找根黄瓜塞进去?”
温谅笑了起来,这种想法也只能趁她人事不省的时候过过嘴瘾,声音渐渐变的柔和:“宁夕,你出身名mén,天资聪慧,又是这样祸国殃民的样貌,随便一点都是别人几辈子得不来的福气,实在不必为了这些所谓的情爱来折磨自己。人这一辈子,除了爱情,还有许多事值得去做……”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希望还是那个让我又头痛又欣赏的宁夕”温谅俯身过去,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晚安,小酒鬼”
mén开mén合,灯闪灯灭。
又过了片刻,本该熟睡的宁夕却悄悄睁开了眼,rou了rou被温谅弹痛的额头,耳边却好像依然有他说话时喷吐的气息,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跳入bo澜不惊的心湖,噗通一下,dàng起层层叠叠的bolàng。
宁夕静静的盯着天huā板,星眸流转,脸颊悄然浮上一丝绯红。
第二天一早,温谅没有去上课,从八一店带了早餐来到酒店,敲开了mén,宁夕仿佛已经忘了昨晚的种种,笑道:“这么早?”
温谅同样变成了失忆症患者,举了举手中的豆浆油条,道:“早起的鸟有虫吃……”
宁夕伸手去接袋子,轻嗤道:“我不早起,不照样有虫吃?”
温谅将袋子高举过头,错身躲了过去,道:“妹子你是上流社会的人,去吃酒店的自助餐吧,那儿丰富十倍,这个可是哥哥要吃的。”
“哼,小气”
嬉闹中吃过了早饭,临出mén时宁夕又带上了墨镜,温谅诧异道:“我还以为你基本告别墨镜了呢……”
宁夕回首一笑,更见冰清yu润,百媚千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