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但并没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赫然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她确实有些醉了,刚出酒店的时候被冷风激了一下,酒劲上冲的太厉害,差点承受不住。但身在官场,又知道自己的容貌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多么的具有杀伤力,潜意识里都会有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趁在彻底迷失之前狠狠的咬了舌尖,在宁小凝询问如何安排的时候,意识已经恢复了过来。
这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但她心中有疑问想要跟温谅一探究竟,可不管是中午在太湖,还是刚才在饭店,都始终找不到跟温谅单独相处的机会,当下灵机一动,半真半假的装起醉来。
不过这点伎俩瞒过许瑶等人容易,想要瞒温谅却是难上加难,其实要不是真的忘了她家的路怎么走,温谅本打算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把她送回去了事。
姚裳走下车子,还是有点立足不稳,修长的连衣裙随风飘起一角,在风中看起来楚楚动人,扶着车身走到副驾驶座边,拉开门坐了进来。
“温总,我有句话想问你,却一直开不了口。可我知道,这件事要是不问明白,我的心里怎么也放不下!”
说实话,温谅真不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以为还是跟燕奇秀的身份有关,眉头一皱,道:“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些人的身份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不要想什么报复的傻念头,明白吗?”
“不,我不是问这个,”姚裳摇摇头的,道:“我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何况汝阳吃点苦头对他有好处……”
她静静的盯着温谅,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动,秀丽的脸蛋带了点无法言明的味道,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让那帮女人答应退让一步?”
温谅不知道燕黄焉跟姚裳间的小插曲,讶然道:“原来是这个,姚主任,你想太多了!说白了吧,我跟那位主有点旧交情,虽然不算多深厚,但这点面子还是赚的到的,你且宽一万个心!”
姚裳哪里肯信,这事是燕黄焉亲口告诉她的,如果真像温谅说的这么容易,她何苦多此一举?想必以她的身份,也不会无聊到做这样无聊的事。
所以温谅越是说的轻描淡写,对姚裳而言,心中的感动就会越来越浓厚,不知怎的,她突然又不想知道答案了。
是啊,以温谅的为人,又岂会明白告诉自己,他受了多少委屈,付出了什么代价,只有无能之辈才会做了一点事就到女人面前卖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出了多大力似的。
姚裳偏着头,眼眸似乎要滴下水来,道:“好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不用这么急着否认,怕我吃了你啊!”
温谅被她的媚态搞的心头一跳,同时又觉得今晚的她有点莫名其妙,笑道:“吃了我倒不怕,怕的是用哪种吃法?”
猥琐大叔偶尔的嘴欠只是习惯问题,可姚裳却没有预料中的反应,侧着身子歪头看着温谅默不作声,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在黑暗的车中发散着细腻的光泽,如同一盏跳动的灯火,让人眼花缭乱,心湖难平。
气氛开始变得暧昧起来,温谅果断决定不能再待下去,轻咳一声,道:“姚主任……”
姚裳眼神更加的迷离,纤细光滑的玉指竖在了温谅的唇边,身子慢慢挪了过来,悄声道:“叫我小裳,我不要听什么主任不主任。温总,我知道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有了丈夫还心里总想着一个人,有时候晚上还会梦到跟他做……做那个事……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自从上次卫衍出事,姚裳已经有许久没跟他同床,可要不是今晚浓烈的酒意,加上对温谅的复杂感情,以她的本性,是无论如何做不出这般的举动。
温谅身体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姚裳身上的黑色裙裾慢慢滑开,露出了一截雪白修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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