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绝境!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温谅本想敲打纪政一下,然后告诉他这个道理,青化厂的位置可能保不住了,可离开了青化厂,天地之大,还有更广阔的舞台在等着他,所以不必计较一时得失,不必在意一朝进退。
真要事有不谐,对纪政下一步的安排,温谅心里早有了成算,可当听到他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番话来,立刻打消了原来的念头。
纪政也许是蛇,但温谅绝不是愚蠢的农夫!
等纪政离开,温谅看着眼前美味可口的鸡鸭和乐,却没有一丁点的胃口,老板娘走了过来,打趣道:“怎么了大兄弟,我这饭就那么难吃,看你脸色这叫个难看……”
温谅摸了二十块钱放到桌上,站起身笑道:“你要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就会明白我能有现在的脸色,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
老板娘笑的娇躯乱颤,紧身黑色毛衣包裹的两团秀乳跟着抖动,道:“我又不是孙猴子能钻到你肚子里,怎么能知道你想什么呢?”
“照你这么说,每个男人都是孙猴子喽!”
温谅哈哈一笑,转身扬长而去。
“喂,说了我请客的,你的钱,”老板娘拿着桌上的钱追了出去,却没看到人影,站在门口愣了好久,突然明白过来温谅最后一句话里的意思,呸了一下,脸蛋有点红晕浮现。
下午五点,刘天来向市委做了案件初步调查报告,以纪政、秦勇及青化厂有关人员的口供为主要依据,包括纪政与何晓波的恩怨,秦勇与刘梦的传闻,都一一据实做了汇报,许复延大怒,当场宣布免去青化厂厂长纪政的一切职务,责令公安、纪检部门介入,从严从快彻查此案。
当这个消息从市委传开的时候,温谅正在机场送别,朱子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气冲冲的第一个进了通道,甚至连宁夕也不等了。雷方摇头笑道:“兄弟,你这次可把子萱给得罪狠了。”
温谅苦笑道:“我本来想着今天带朱小姐去普方寺吃斋饭,可没想到出了点突发事故,实在是脱不开身。雷哥一定要替我美言几句,免得朱小姐回京之后扎我的小人……”
雷方仰头大笑,道:“我敢说你这话要传到子萱耳朵里,她就算没这个想法,也要真的扎你小人了。”
又说了几句保重的话,雷方追着朱子萱去了,度娘慢慢走过来对温谅鞠了一躬,眼眶有点红红的,低声道:“温少,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温谅笑道:“就是你不说我也准备问,你的那位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有时间我帮你照看他一下,要真是个人才,说不定还可以合作。”
度娘知道温谅说合作就是要提携他的意思,胸口涨满了感激之情,道:“他叫丁庆春,云水县人……”
温谅点点头,道:“我记下了,你安心上京,至于以后如何,还是看缘分吧。”
度娘默然点头,再一次转身看了看机场外的景致,虽然荒凉依旧,却有几分不舍,几分依恋。
从来白发断肠客,都是离乡背井人。
宁夕看着温谅,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双明媚如月的黑眸情深似海,无声已胜过千言万语。
“怎么没戴墨镜?”
宁夕嫣然一笑,道:“不害怕光,自然就不用戴了,”她近前一步,嘴巴凑到温谅耳边,道:“你在青州乖乖的,要再敢四处招惹妹子,小心我咔嚓一下……明白了吗?”
纤细的手指做了个剪刀的形状,还俏皮的剪了两下,温谅双腿一紧,正色道:“我这样的正人君子,从来不招惹妹子的,你放心吧。”
宁夕退开身子,眼睛已隐有潮意,拉起度娘的手就要离开,温谅知她心中难过,忍不住叫道:“宁夕……”
“以后叫我小衣,爷爷赐名之前,我的名字叫宁小衣。”
(今晚不用睡了,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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