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混入了一个挂逼。
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张拓海依旧带着头盔穿着大衣,走进了建筑之中。
这栋建筑一楼是一个大堂一样的存在,张拓海还看到了一个类似于前台的吧台,在吧台的后面,是一副巨大的画作,通体都是用彩色玻璃拼成的。
不过,一部分已经脱落了,张拓海也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内容。
吧台两侧都是大理石的楼梯,上面铺着破烂不堪的地毯。
在地毯上有着几个清楚的脚印,看样子,有人上楼了。
张拓海谨慎起来,抓紧了手中的雷明顿,小心翼翼的向着第二层走去。
张拓海刚到一层半,就看到二层的楼梯口,有三个人正在对峙。
一个穿着兜帽的中年男人,对峙着两个穿着牛仔服的年轻男人。
兜帽男手里拿着一把太刀,牛仔服1号拿着一把大号管钳,牛仔服2号拿着一支木制棒球棍,上面还钉满了钉子。
虽然从兵器上来讲,兜帽男占优。
但是大号管钳也不是好惹的,砸到脑袋上绝对开瓢。
那个钉满了钉子的棒球棍就更狠了,直接挂上了破伤风debuff,挨上了就是慢性死亡。
三个人就这样互相僵持了下来。
其实,他们要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僵持到天荒地老张拓海都不在乎。
但问题是,他们好死不死的把上楼的楼梯给堵住了。
这就蛋疼了。
张拓海仰头看着几个人,直嘬牙花子。
“几位,天不早了,要打就赶紧打,要是不打就赶紧闪远点,别堵道行不?”
张拓海看了看手表,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八……八嘎,滚开,不……不要打扰我们对决!”兜帽男磕磕巴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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