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芯儿纳闷的看向宝珠,问道:“怎么不叫他们进来?”
宝珠扁了扁嘴,有些不开心的道:“左右他们来了也不是跟我切磋,干脆在宫外头自个儿打便好了,何必来宫里头。”
叫她眼馋。
赵芯儿哭笑不得看了宝珠一眼,又问道:“近日里,长乐总是来宫中。”
宝珠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愿意聊长乐,撒娇道:“母后,不说他们了,吃点心。”
说着话,递给赵芯儿一块桃酥点心。
赵芯儿只好作罢。
于是,李长乐跟徐小侯爷还没来得及进宫,就被轰走了。
两人站在宫门口,听着小太监的回话,脸色都稍稍有些不好看。
李长乐跟徐小侯爷面无表情的对视一眼,转身便走。
徐小侯爷皱着眉追了上来:“李兄,留步——”
李长乐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徐小侯爷:“小侯爷,可是有事?”
徐小侯爷浅浅一笑:“正是。说起来,我与李兄相识已有数日,今日得闲,不如一起喝酒?”
来报信的小太监还没走,李长乐看了一眼徐小侯爷,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太监,一本正经的道:“公主不喜酒味,在下已经戒了,对不住了小侯爷,日后还是不要喊在下去吃酒了。”
徐小侯爷听了李长乐的话后,一噎,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
他看向李长乐,拳头突然硬了。
“是吗?”
徐小侯爷皮笑肉不笑的道。
李长乐认真的点了点头:“正是。”
然后一抱拳道:“小侯爷,告辞。”
说完,就转身要走。
小侯爷被他茶的一肚子气没处撒呢,见他要这么走了,怎么可能咽的下去这口气,干脆追了上去。
“李长乐——”
……
此时,凤清宫内。
梨儿在宝珠耳边说了一番话。
宝珠听完以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真的这么说?”
梨儿面上也带着笑呢:“是呢,公主您没瞧见,小侯爷当时的脸色,好悬没打人呢。”
宝珠笑骂道:“这李长乐,果然是个心黑的。”
赵芯儿在旁边,疑惑的道:“怎么,可是长乐做了什么?”
宝珠抱着赵芯儿的手臂,将李长乐做的事儿一五一十同她说了,然后又轻哼道:“母后,儿臣先前就同您说,这李长乐是个心思狡诈的,您还不相信。”
赵芯儿也是忍俊不禁:“长乐这孩子,倒是个促狭的。”
宝珠噘嘴:“他那是心黑。”
赵芯儿爱屋及乌,看长乐,是哪哪都好的,不觉得他心黑,反而觉得长乐乖巧。
于是笑了笑道:“你觉着长乐如何?前些日子,你包子姑姑来了宫里头,同本宫说长乐对你有意,你是怎么想的?徐小侯爷与长乐比起来,母后自然更加中意长乐一些的。”
突然提到了亲事,宝珠面上微微泛起了红,“母后……”她站起来,道:“母后,儿臣年纪还小,不想这么早定下。”
说完,便寻了个理由跑了。
赵芯儿看着宝珠离开的方向,忍不住一叹气:“这丫头,毛毛躁躁的……”
一旁,春暖笑了笑道:“娘娘,公主还小,您不必着急的。再说了,咱们宝珠公主从玉雪可爱,自然是不愁嫁的。”
赵芯儿又是一叹气。
-
第二日,李长乐又来求见宝珠。
这次徐小侯爷倒是没来,宝珠听见小太监传信的时候,还疑惑的问了旁边的梨儿。
梨儿顿了顿,才小声跟宝珠说了。
原来啊,昨日徐小侯爷到底是骑马追了上去。
不过路上出了点小意外,徐小侯爷不知怎么回事,从马上摔下来了,脸着地,摔得有点儿惨。
所以今儿个,在府里头养伤呢。
不知道为什么,宝珠听说徐小侯爷受了伤,总觉着,这事儿跟李长乐有关系。
不过俩人没一块儿来,倒是不错,好歹能有人跟她切磋了。
宝珠点了点头:“叫李长乐去练武场吧。”
陛下宠宝珠小公主,专门在宫中设立了一个练武场。
除了在自己的宫殿里头以外,宝珠待的最多的地方,便是练武场了。
宝珠换好衣服,过来的时候,李长乐已经在练武场里头等着了。
远远的瞧见宝珠后,李长乐笑着上前,“微臣见过公主。”
宝珠点了点头,一脸深思的看着他。
李长乐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公主,可是臣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宝珠摇摇头,收回目光,道:“李长乐,本公主听说徐小侯爷昨日从马下摔下来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李长乐面上的笑容一僵,接着,他的笑意渐渐消失,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