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芯儿两边小脸都圆鼓鼓的,眉眼弯了起来。
袁子琰也眉眼温和的瞧着她。
赵芯儿还没忘记昨晚上的事儿呢,记仇的冷哼一声,扭过脑袋不看他。
用过药后,赵芯儿便躺下了。
没多久,便出了一身汗,浑身黏腻腻的,还有些热,很不舒服。
偏生袁子琰还坐在她身边看书,时不时就给她掖一掖被子。
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风都透不出来。
她躺在床榻上,一直左右翻身。
袁子琰放下书,看向她,“怎么了?”
赵芯儿小声道,“我想沐浴。”
袁子琰长眉微蹙,“不行。”她刚退了热,不能沐浴。
见她扁起小嘴,又道,“等你身体好些再去。”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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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感染了风寒,袁子琰拘着芯儿,几日都未出门。
不能出门,绣花也不让她多做,赵芯儿险些给憋坏了。
不过如此一来,赵芯儿的身体倒是好的很快。
没几日,便彻底的好了。
这日,袁子琰有事,早早的便出了门。
赵芯儿在屋子里边儿坐着,便听见外头传来嘈杂的动静。
好像还有福伯的声音。
“轻点,对,再往前走走,不对,再往旁边点。”
赵芯儿心头疑惑,拿起一件披风披在身上,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便瞧见福伯指挥着包子,正搬着一棵有些年岁的枣树,往墙边走。
最后走到了挨着翠阁的那处墙根边儿上,叫包子将枣树给放下了。
包子问,“福伯,这树栽在哪儿呀?”
福伯在周围转了一圈,上下看了个遍,最后走到了一块土旁边,说,“在这儿挖个坑,栽在这块儿吧。”
先前那棵树,约莫就是种在这一块儿的。
包子应了一声,拿起旁边的榔头,就开始挖坑。
赵芯儿走上前,疑惑道,“这是在做什么?”
包子一边挖土,一边抬头开心道,“夫人,我在种枣树呢,听说明年就可以结果子呢!”
福伯也笑呵呵上前,“夫人,听说您爱吃枣子,公子特意差人给弄来了枣树,今儿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听说结出来的枣子又大又甜,约莫明年就能吃上枣子了。”
赵芯儿一怔,似乎也察觉了,这棵树的位置,似乎与之前那颗十分相似。
听着福伯的话,赵芯儿倒是有一瞬间的感动,不过很快就化为泡影了。
她瞧着正奋力挖坑的包子,猫眼儿眨了眨,表情有一瞬间的复杂。
谁家大冷天的种枣树?
亏他想的出来!
这果树便是先前长得再好,许也不能结果子了!
不过瞧着兴致勃勃的包子,赵芯儿没忍心打破她的美好幻想。
包子吃得多,力气大,干活也麻利儿,没多久,便将一颗枣树给种好了。
本来院子中光秃秃的一片,如今有了这颗枣树,倒瞧着也顺眼些了。
夫君瞧着很喜欢劈柴,若是这颗枣树明年活不了,便叫他砍下来当柴火劈。
赵芯儿想。
用过午饭后,隔壁祝府的大小姐便过来了。
包子来传话的时候,赵芯儿还有一瞬间的惊讶。
“请她进来吧。”
包子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没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大小姐领着丫鬟走了进来。
进来后,大小姐便是一笑,“芯妹妹,你这儿倒是宽敞的紧。”
今日,祝芷桐瞧起来格外的漂亮,穿着一身雾蓝色襦裙,外面是一件白色披风,额间带着的是赵芯儿送她的额饰。
赵芯儿的眼光不错,这款蓝色宝石额饰,的确与她般配。
虽说晌午阳光正盛,但外边儿的天气还是有些干冷,门一打开,便是一阵寒气跟着窜了进来,芯儿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衣,将手中的汤婆子递给祝芷桐。
“大小姐,你今儿真好看。”
芯儿道。
祝芷桐将汤婆子接了过来,羞红着一张脸瞪她,“你整日里便知道取笑我。”
芯儿抿着嘴唇笑。
祝芷桐又关切的道,“听说你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可好些了?如今天气转凉,要多注意着些。”
她话音一落,赵芯儿便羞红了一张俏脸。
这般丢人的事儿,她怎么好意思往外说。
“牢大小姐挂念,如今已经大好了。”赵芯儿垂着头轻声道。
祝芷桐笑着点了点她的头,“你这丫头,哪都好,就是太过见外了,你便不要同我这般生疏了,日后,与府中姐妹一同唤我桐姐姐便好。”
说起来,祝芷桐在闺中并没几个手帕交,三小姐行事嚣张跋扈,什么事儿都要抢个头筹,祝芷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