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雪和柳家骨干成员前脚刚踏进柳家别墅议事厅,秦言后脚就跟了过来。
议事厅内气氛很凝重。
柳亭风满脸不忿的骂道,“你说说这秦言,简直是不可理喻,我们去帮他讨要请柬,给他擦屁股,他居然跟一帮小老头下棋,能把人活活气死。”
“嘿!我说这小子,你还敢回来!”柳亭风骂着,骂着,看到秦言居然还偷偷的想溜进来,顿时愤怒欲狂。
柳家众人气势汹汹的朝秦言走了过来,“秦言,你给我站住!”
“必须让他承担后果!”
秦言看着咆哮怒骂的柳家众人,知道自己想安稳呆在议事厅是不可能了。
于是,冲着面容沉静如水的柳梦雪,扯着嗓子喊道,“梦雪,你放心,我已经跟杜老先生传过话了,他很快就会让人把请柬送来,明天还会亲自过来迎接我们去赴宴,不要担心了,晚上一定睡个好觉,我,哎呦,我先走了!”
秦言本来还想多嘱咐几句,看着已经冲到脸前的柳家众人,连忙把门关上,飞速离开。
就这样,依然能听到议事厅里传来的阵阵怒骂,“这混蛋,还在吹牛,幸亏他跑得快,不然我腿给他打折!”
直到第二天下午,秦言都没有再出现在柳家众人面前。
而柳家的人短短的一两天内,往杜家以及明升集团跑了六次,刚开始还能到明升集团的会客厅等一会。
到后来,连大门都进不去。
眼看着杜家老爷子的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柳家别墅议事厅内个个脸色惨淡。
柳亭风看了眼大厅内的时钟,“家主,距离杜老爷子寿宴只有两个小时了,我们恐怕彻底没希望了!”
柳梦雪的身子禁不住微微一颤,“我们已经做了够多的努力,看来还是我们不够格,只是...”
说到这里,柳梦雪的眼里有着浓浓的哀伤,她很想说秦言答应过她,一定会拿到请柬,一定会让杜家的人亲自来接。
可是,在气氛庄重的议事大厅,她说不出来。
她真的没有底气,因为她自己都不相信秦言能做到。
柳亭风哀叹一口气,“家主,老奴还是想说两句,以后有机会你真的好好管教一下秦言,让他别有事没事满嘴跑火车。”
说到这里,柳亭风的脸色突然一变,惊声说道,“我怀疑...&a;a;quot;
柳梦雪脸色紧张的说道,“柳管事,怎么了?你怀疑什么?”
柳亭风沉声说道,“我怀疑秦言说的话,被杜家的人听到了,所以我们这几次连杜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轰!”
议事厅内压抑的气氛爆炸了。
柳梦雪紧紧的捏着拳头,这下恐怕所有人都会把过错怪到秦言头上了。
“秦言说的话,肯定是被杜老爷子听到了,所以才如此针对我们柳家!”
“他为什么要说让杜老爷子亲自来柳家请我们赴宴的话,他的嘴过瘾了,可是我们却受到了连累!”
“秦言,秦言呢,这可恶的混蛋把我们害成这样,他在哪里?”
柳家众人群情愤涌!
此时的秦言就在杜家明升集团门外的街角处,他的手里抱着一个古朴的箱子,在他旁边站着一个满脸不高兴的老头。
“秦小子,我这一大把年级了,我经不起折腾了,我是教出了上届国内象棋大赛的冠军徒弟,但我也下不过你这怪才了,你就饶过我这七十古稀的老人家吧。”老头话语里充满了哀怨。
秦言眼里满是对这老人的尊敬和怀念,把手中小木箱塞到老人怀里,“老头,五年未见,我这不是看你恰好在洛州一把手的家里做客,觉得你肯定无聊,就把你请过来了。”
老头名叫封艺怀,不仅教出一个国内象棋大赛的冠军,还精通礼乐射御书数六艺。
在秦家曾住了三年,对秦言聪慧的天赋极其喜爱,几乎将全身技艺对秦言悉数传授,并且秦言的鉴宝的能力也是他传授的。
昨天,秦言得知老师在洛州做客,也知他最烦那些蜂拥而来的宾客的繁文缛礼,于是就把老师悄悄的从洛州接了过来。
封艺怀晃了晃小木箱,又凑到耳边听了几下,眼睛顿时一亮,“呦呵,小贼,不简单啊,里边叮铃咣当的响,像是玉的材质,有一、二、三...嗯,三十二颗,象棋?古玉制作的象棋!”
秦言顿时叹服不已,对着老人竖起了拇指,“老师只是听个响声就猜的八九不离十,木箱子里装的玉质象棋,是赵匡义当了皇帝以后,纪念陈抟用玉石做成的象棋,这一次呢,是请您演个戏,打发一下您老最近几天无趣的宴席应酬。”
封艺怀摸了一把胡须,不耐烦的哼哼唧唧说道,“说吧,到底什么戏,无趣的话,老夫就回去了。”
秦言凑到老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封艺怀无趣的的脸,顿时变得满面红光,像年轻了十来岁一般,“可以,这个有意思,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