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们,男子清秀,女郎俊俏,个个都令人看得入眼。
至于,李中易的下一代们,嘿嘿,亲爹至少算得上是清秀,亲妈们那是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媚,至今还没出歪瓜劣枣的妖蛾子。
宝哥儿和甜丫都死死的盯着李中易,惟恐他偏袒对方,让自己失了面子和里子。
李中易几乎是看着亲弟弟和亲妹妹长大的,他早就料到了今天的这一幕,于是招手让楚雄上前。
楚雄捧着一只硕大的托盘,硬着头皮在众目睽睽之下,捧到了宝哥儿和甜丫的面前。
李中易指着托盘左侧的一柄连鞘的匕首,笑眯眯的对宝哥儿说:“三弟,我以武起家,将来还要以武力定乾坤。你是咱们这一辈中的最后一个男子汉,不仅要读书,更要好好的习武。”
“多谢大兄!”李中易话音未落,宝哥儿已经抬手将连鞘的匕首捞进了怀中,乐滋滋的把玩不休。
李家老太公晚年得子,对宝哥儿虽然一直严加管教,也难免要比李中易小时候要偏疼宠溺一些。
基本上,宝哥儿想要的东西,李达和都会想方设法的帮他搞到手,前提是,只能花李达和自己开医馆赚来的钱。
李中易也一直很佩服老爹的硬骨头,他送给李达和的东西,李达和从来没二话,给了就接过来享受。
但是,李中易送给弟弟和妹妹的一些过于贵重的礼物,都被李达和收进了小黑库里,不许幺儿子和独女乱花长兄的钱。
李达和曾经私下里和李中易说过,弟弟妹妹大婚之时,他这个做大兄的礼物是一码事,李达和给亲家们的聘礼或给女儿的嫁妆,又是另外一码事,绝对不能混淆不清。
“珍哥儿,你有再多的宝贝,那也都是你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用命换来的,是你该得的。至于你弟弟和妹妹的婚姻大事,都从老夫的私帐上走,亲兄弟也必须明算帐,这样才能阖家欢乐,兄友弟恭。”
李达和的这番话,李中易始终铭记于心,他的亲爹没有什么大的政治野心和智慧,却也是见多识广的老资御医,完全拎得清轻重。
说白了,还是那句老话,兄弟不和,皆因钱财和利益未分清。
李达和脑子很清醒,李中易也不可能是呆瓜,老爹算计的不是眼前的小利,而是老儿子和老闺女的长远幸福大计。
通俗点说,李达和现在不让李中易花大钱,将来,老太公蹬腿闭了眼,李中易这个长兄难道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亲弟弟和亲妹妹过苦日子不成?
“大兄,你是个偏心眼,凭什么给他一把刀,却只给我一把梳子?”甜丫最擅长的就是和李中易耍赖玩小心眼,她明明认出了那是一把极其罕见的祖母绿玉梳,却故意搅浑水。
李中易乐了,本想捏捏亲妹妹的鼻尖,手刚伸出去,就意识到了不对,赶忙收回了手。
今时不同于往日,甜丫这都已经虚十岁了,哪怕兄妹再情深,男女毕竟有别,他再去捏妹妹的鼻尖,那就太过于失礼了。
“大兄,奴不要这把丑梳,就要傻宝的那把刀。”甜丫才不管李中易的尴尬,扭动着小腰肢,肆无忌惮的耍无赖。
就在楚雄看傻了眼的时候,甜丫伸出粉嫩的小魔爪,抢过宝哥儿手里的带鞘匕首,迈开两条小短腿,撒腿就跑。
“好啊,好啊,你个臭丫头片子,又抢小爷的东西,等我逮住你,看我不剥了你的臭皮……”宝哥儿也是个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儿,他也顾不得纠缠李中易了,拔腿就追了过去。
“爷,您终于回来了。”闹剧还没收场,李中易的头还没扭归正位,唐蜀衣眼里含着晶莹的光芒走到他的身旁,盈盈下拜。
想当初,唐蜀衣宁可自己落入贼手,也要掩护李中易逃走的义举,李中易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哈哈,想死男人我了吧?”李中易一边打趣味唐蜀衣,一边抬手将她拉起,仔细的看了看她的秀颊,叹息道,“你比以前瘦多了,别太劳累了,多注意养好身子,争取多替男人生几个娃儿。”
费媚娘这是头一次踏进老李家的大宅门,她冷眼旁观之下,立时察觉到了,男人对眼前女子的格外宠溺。
嗯,男人虽然好色,倒也是个重情谊之人,这个念头几乎同时浮上费媚娘和折赛花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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