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了才好。只要你好生去做,将来还怕没有一个锦绣前程?“多谢大人提携”,唐成起身后,收了笑容一脸严肃地向韦播行了一礼,铿锵有力地沉声道:“属下敢不效死?”。
信得过你,其他那些要交待的杂事等午后再说不晚”,韦播笑着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唐成坐下说话,“关前裕他们年节都没怎么在家,他们屋里人可没少在夫人面前学嘴诉苦,听说是你给他们安排了任务?”。
闻言,唐成真是无语了。一个李隆基是这样,又一个韦播还是这样,一再嘱咐过干这样地事情要保密,看他这样子分明是已经告知过韦睿了。
“他们可跟家人说了是干什么差事?”。
“那倒是没有。倒是夫人嗦的不行。催着让我找你问问”。
“是我给他们安排地任务”,唐成点点头,没说话的看了看屋里侍候的下人。
韦睿地反应度的确是比韦播快的多了,瞬间就明白了唐成的意思,“你们都下去吧”。
见下人都退了出去后,唐成将带来地那叠记录递给了韦播,“这是左卫万骑诸位郎将十天里的往来记录,一日一记绝无疏漏。属下想请见将军正是为此”。
播大感兴趣的接过那叠记录之后当即便翻阅起来,但翻了不一会儿,他就被上面单调的一条条记录看烦了。这东西枯燥的很,数量又多,除非静下心来仔细分析。否则就这样随手翻翻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这些记录想必你早就看过的吧,说说”。
韦播刚将记录放在身边的案几上,已被韦睿顺手拿了过去,只不过他看的可比韦播仔细地多。
“属下通过分析这些记录现了一些问题想提请将军注意”,唐成嘴里说着话,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注意着韦睿的手。
“你说”。
“十位郎将中最反常的就是王标王郎将,短短十天地时间里他曾两度前往与镇国公主府关系极近的宗西平府,且去的时间都是在天色黑定之后,出行时还都换了便装并有意用风氅裹身。形迹十分隐秘可疑。若非七号九号对他看得紧,极有可能还现不了”。
“竟有这事?”。\///闻报,韦播脸上地笑容顿时就没了踪影。重一拍身边的案几骂道:“这个王八羔子”。
眼角的余光中,唐成看到韦睿手上抖了抖,随即他从那叠记录中抬起头来看了看韦播,又看了看唐成,分明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没开口。
唐成心底一笑,脸色沉凝的走到韦睿身边,“借用”。
从韦睿手中接过那叠记录时,唐成清清楚楚见到他正在翻看的恰好是葛福顺与陈玄礼两人的记录。
唐成在府门前下车整理记录时有意识将葛、陈两人的监控记录放在了最中间,这么短的时间,要说韦睿是信手翻到的,那也太巧合了吧?就在这一刻,唐成再没有犹豫的打定了主意,这两人地记录不仅要说,而且还必须不加保留地说。
唐成从韦睿手中接过记录并向他笑了笑后,转身到了韦播身边,找出记载着王标异常的两条记录递给了韦播,“将军请看,尤其是后面七号和九号地标注”。
这些人都是韦播亲手挑给唐成的,他还有什么不相信地,看过之后,韦播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脸上青,捏着记录的手上青筋明显凸起。
“五哥莫要生气,兴许这其中另有隐情也说不定”,韦睿含含糊糊的劝了一句后向唐成道:“可还有什么异常?”。
“葛福顺与陈玄礼两位郎将这十天里也颇有异常”,眼角余光见到韦睿眼神一缩,唐成终于确定了一点两人的举动果然也被他注意到了。
闻言,韦播面无表情的沉声道:“说”。
“十天时间里两人先后两次结伴去过与相王府关系密切的刘幽求家,并与刘幽求三次在外面酒肆聚会;除此之外,在年二十八,即王标私见宗西平当日到过相王府并在除夕次日的元正节又去过一次,初三初四初五,两人又全程参加了由相王府主持的马赛”,言至此处,唐成停顿了片刻后道:“综上所述,属下以为葛、陈两人与相王府来往过于密切,请将军加以注意”。\///
韦播听完葛、陈两人的事情后,什么都没说的侧身过去看了看韦睿。
缺果然是干才,短短十天就能现这么多事来,尤其是葛、陈两人的记录倒比我那属下报上来的还细。五哥,我还真有些后悔当日不该把他给了你,有这么个臂助在,军中之事何愁不能了如指掌?”。韦睿起身绕着唐成走了一圈后突然道:“若是本将军没记错的话,雅正园张亮也与相王府颇有渊源吧”。
“明之是明之,相王是相王,对属下有旧恩的是张明之”,唐成迎着韦睿的目光,语调跟刚才毫无变化,“张明之与属下是私情,大将军交办地是公事。某虽不才,但既得大将军如此信重,则公私分明四字不敢有一日或忘”。
有刚才的事实垫底儿,唐成这番话说的韦播脸色好了不少。韦睿伸手重重一拍唐成的肩膀,“说地好,有这份心在。你的前程我都敢替五哥给你保了。”
韦睿说完之后也没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