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弟弟走了,中午在弟弟府上的也都是宗族,没什么外人,就一起吃个酒又能怎的?要不五哥你再想想!我这都亲自来请了,就当是给弟弟个面子”。
“此事无缺来前我就跟你说过,不去就是不去”,韦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起身送韦睿出去了。
等韦播再回来时已经是两柱香之后了。算算时间他兄弟两人在外面该是说了不少话。
“无缺。做的好”,韦播的话却引来唐成躬身一礼。“属下能力有限,监察军中之事还请将军再谋合适人选”。
“唐成是什么意思?这事别人都没做过,让我找谁换手儿”,唐成突如其来的这一出让韦播有些不高兴,“怎么,本将军委屈了你不成?”。
成对韦播沉下来地脸视若未见,理直气壮道:“年前接手时,属下曾向将军进言监控之事最重一个密字,将军当日也答应过属下必当保密,但如今不过十日,此事不仅七将军知道,就连夫人也在动问,如此,以属下浅薄之才实在难以再承担此事,还请将军另觅贤才”。
听唐成说到这个,韦播颇有些尴尬,们也不是什么外人缺莫要太在意”。
“觥筹交错之间,内闱闲话之时,自古以来多少秘密就是这样传出去的。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这等大事一旦传出,且不说诸位郎将会对属下恨之入骨,便是对将军也会离心离德,若真是如此就是弄巧成拙,属下万死莫辞”。
韦播是真心诚意想办好这个差事的,这番话尤其是最后那句听得他悚然一惊,“本将军疏忽了,此事我再不会告知第四人,就是夫人和老七那儿我也必将严加叮嘱。无缺的意思我已明白,你就安心去办吧”。
饶是如此,唐成也不就此退让,“敢请将军立誓”。
面对唐成异乎寻常地认真,韦播不仅没生气,反而哈哈笑了起来,你呀你呀,笑过之后,韦播还真立了誓约,“怎样?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唐时去古未远,鬼神之说甚为兴盛,誓约不像后世那样不被人当回事。至此,紧绷着脸的唐成终于笑了出来,“属下僭越,还请将军莫怪”。
“怪你什么”,韦播满带欣赏的拍了拍唐成后叹息声道:“若是万骑诸将士都能像你这样对公事认真,本将军又何愁办不好差事”。
唐成闻言笑笑后问道:“将军,年节里钱刚与周杉两位郎将可来府上拜会过?”。
“没有,怎么了?”。
“没怎么”。
见唐成有些吞吞吐吐地,韦播又追问了一句,“有什么就说”。
“属下就是随便问问”,唐成随手拿起那叠记录翻到他两人初三的那天,“钱郎将与周郎将曾于初三去七将军府上拜会过,属下想着他们既然到了七将军府,必定也是要来大将军府的。但这上面却没记载,属下就想着是十一号和十三号监控不力。因就随口问问以作求证,如此处罚起他们时也好让他们心服口服”。
听着唐成的解释,看着那两条记录的韦播脸色沉了沉。
唐成没看韦播的脸色,继续道:“根据这十天来看,属下想对葛福顺,陈玄礼及王标三人加强监控,过两天苏灿就能抵任,有他这刑部老手儿指点,属下有信心必能从这三人身上挖出些东西来,尤其是王标。”
“把王标的监控撤了吧,他的事由老七负责”。
成闻言一即什么也没问的点头道:“是”。
唐成越是不问,韦播越是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属下被别人管着,即便那个别人再亲也不是什么有面子地事情,何况还有另一个很看重地属下当面。
想着王标的事情直到唐成现异常后老七才跟自己解释,再看看手中关于钱刚及周杉地这两条记录,一个此前没怎么在意的想法突然涌上了韦播地心头。
老七,你这手伸的有点太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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