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这些鸡汤里灌输里永远都是一个思想——消除他们对死亡的恐惧。对于普通人来说,死亡背后是无间地狱,但是对于有信仰的人来说,死亡背后可能就只是另一扇通往天堂的门。像周雨,叶濛妈妈……有无数对生活充满恐惧的人,是不是会因为听信了这个‘引真大师’的洗脑,所谓的寻找信仰,只是引诱他们自杀。”
梁运安觉得李靳屿这个脑洞有点大,听得头皮发麻,“王兴生呢?他有钱有势,应该不会听从这个‘引真大师’的洗脑。王兴生的案子或许跟这位‘引真大师’无关?”
“不,王兴生的案子更诡异,就像你说的,他有钱有势,也没有抑郁症,他更没有理由自杀。现场的监控还被人改过,还有他17号失踪一整天,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不是单纯的自杀。我总觉得,王兴生好像想告诉我们什么。”
……
那晚,梁运安匆匆从李靳屿家里离开。两天后,他给李靳屿打了个电话,声音激动,情绪难掩却掷地有声:“我们昨天特地派人又去了一趟王兴生的家,好家伙,他家里真的有那本非法出版物。还有个好消息通知你,因为两个案子共同点太多,你老婆的案子,我们会申请并案,重查。”
李靳屿挂掉电话,站在小院里,看着那披着石榴树的霞光,这么多年浮沉不定的心,忽然就在那一瞬间,仿佛被吃了一颗定心丸。
周雨却有点惊魂未定,“所以,我要是入了‘门’,就是去找死?”
虽然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可周雨觉得自己苟延残喘活到现在也太不容易了。
李靳屿倚着院门,低头扫他一眼,转回头看着那棵石榴树,懒懒地点了点头:“目前看来是这样,但无论怎么样,我还是要见见这位‘引真大师’。感谢姐姐吧,没有她,你大概已经被‘引真’洗脑了。”
周五,瀚海阑干有场慈善拍卖会,听说李凌白为了上次‘长钟鼎’失拍事件特意举办的。听说李长津和李靳屿都会出席。
上午一进办公室,邰明霄便把邀请函响亮地甩在叶濛的办公桌上,“慈善拍卖,李凌白又来挽回口碑了。”
叶濛懒洋洋地仰在老板椅上,来回翻看这邀请函,“我很好奇,李家到底多有钱?去年一年开了全国各地开了三十场慈善拍卖了,现在古董生意这么好做吗?”
邰明霄一屁股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给你打个比方,我跟勾恺两个家族加起来可能还没李家的一半。李长津本身就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血统,他比oliver绅士多了,快八十了,还风度翩翩。”
“我问的是古董生意这么好做吗?你跟我扯血统?”叶濛好笑地看着他。
邰明霄叹了口气:“你以为中国的古董都在中国啊?早年流失在国外的那些才是大宝贝,而且在咱们国家是国宝,那是要上交国库的东西,在外国人手里才是真正的私有化,所以为什么他们的古董生意好做啊,因为李长津有国外背景啊。”
“……”
邰明霄又说:“我听说,今天晚上李家有大战。李凌白想接受李长津手里的股份,但李长津将手上所有的股份都给了大儿子,李凌白一分钱没捞到,余下还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猜给了谁?”
叶濛眉心一跳。
“李靳屿啊,从此以后,他就是京城最有钱的公子哥了。”邰明霄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
“最有钱的公子哥就这么点股份?”
“姐妹,”邰明霄一脸你不懂的样子,“我们这个年纪的,大多老子都还在,就算进了公司掌管家业,也都是老子看着的,像李老爷子这种直接就把股份直接过掉的少,而且还是直接过给孙子少之又少。”
邰明霄一拍脑袋瓜,灵光一闪:“我得赶紧让泱泱抓紧了。”
叶濛耳朵一紧,“什么泱泱?”
邰明霄:“邰泱泱,我妹妹,要不是当年我看不得我妹妹早恋给搅黄了,他俩早成了,李靳屿为这事还记恨我好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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