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家长把电话打到了医院,就为了质问丛飞:“你不是说好把我的孩子供到大学毕业吗?他现在还在读初中,你就不肯出钱了?这不是坑人吗?”/p
丛飞:“我病了,挣不了钱。”/p
对方:“什么时候能治好?什么时候能出来挣钱?”/p
这个家长,不是丛飞碰上的唯一奇葩。/p
被资助者里,这些奇葩多了去了。/p
比如被丛飞资助过的李某,大学毕业后再也没搭理丛飞。知道丛飞生病后,李某一声都没吭。/p
有一次李某接受媒体采访时,“不小心”说出受丛飞资助上大学的事。几天后,他从网上看到记者写的文章中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特别不高兴。/p
这回他立马吭声了,要求丛飞跟记者联系删去文章中他的名字。丛飞的朋友气不过,打电话问他为什么必须删掉?/p
李某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是大学老师,这事让学生知道了会“很没面子”。他把被资助过的事情当成了耻辱!/p
丛飞的朋友气得一整夜没睡着,第二天见到丛飞告诉丛飞,丛飞也失眠了一晚上。/p
又比如被丛飞资助过的小a,因为丛飞给她找的工作她不满意,也就此失去联系。/p
记者有一次采访,问她是否得到过丛飞的资助?/p
她说:“我接受过他的资助,当然记得,当时丛飞同意帮助我也是出于一种自愿,他有他的想法,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他。至于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也说不太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所图的,至于他图什么,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p
记者说:“他胃出血了,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你想没想过应该向他伸出援手?”/p
“向他伸援手?怎么伸呢?我现在每月不过三四千元钱,没这个能力。再说,他也从来没向我提过这个要求。”小a最后以太忙为由,不但不出钱,连看一眼也不肯。/p
丛飞在去世的十天前提出停止治疗,希望能把这些钱用到有治疗价值的人身上。/p
并且,在他死后,还把眼角膜捐献出来,完成最后的爱心之举。/p
他捐献的眼角膜,让5名眼疾患者重获光明。/p
他的妻子说:“他出自己能力的资助,在旁人看来十分夸张,可在我看来,却很自然。他性格就是这样,看不得旁人受苦,又经不起别人的哀求。这是他的优点,但也是他的弱点。”/p
为什么有人即便两肋插刀也要去帮助别人,哪怕这个人素不相识;而有人即便举手之劳也懒得抬抬手,哪怕这个人恩重如山?/p
说不清道不明,所以最后出来这么一句话:认识的人多了,我就喜欢了狗。/p
关馨馨对于她资助过的人,就从来不主动去联系,不想受到伤害。/p
当然,也有知恩图报的人。/p
两年钱就有她资助过的几个已经毕业了的学生一起千里迢迢进京,给她送来一箱又一箱家乡特产,当面感谢她,然后又回去了。/p
伯玉娱乐。/p
李秋婷在西蜀当了十天的志愿者,终于撤离。/p
一回来就急急忙忙找到陈子昂。/p
“怎么不出去说一下?”李秋婷为陈子昂抱不平,网上黑陈子昂的事,她知道了。/p
陈子昂是在最危险的时期当志愿者来着,李秋婷他们那帮人过去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危险了。/p
“说什么?”陈子昂也无奈:“我开始只有两个队友,身边没带记者。后来有了,没你们这些专业的人提醒,都不知道要拍照这事。”/p
李秋婷无语:“叫你出门带着阿铄他们,你不带?”/p
“哪可能去哪都带,我也需要私人空间啊。”陈子昂说道。/p
“你身边当时有什么人?”李秋婷追问。/p
“干吗?”陈子昂问道。/p
“这事不急,解决完你的公关危机再说。”李秋婷面色不变。/p
陈子昂擦汗:“我想想啊。”/p
最后,陈子昂告诉李秋婷。/p
记下来后,李秋婷把记事本一扔,脑袋靠在陈子昂肩膀上。/p
陈子昂伸手,想推开。/p
李秋婷忽然说道:“去了一趟,才现活着就是幸福。感谢父母健在,家人平安;感谢生命,身边有一群可爱的人;感谢……”/p
她一连感谢很多或存在,或不存在的对象。/p
“人生苦短,大胆去生活……不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机会了……”李秋婷感触良多,说了一通后,忽然抬起头来,问陈子昂:“晚上有没有空,去我家,我要好好下个厨,享受生活。”/p
“没空,不去。”陈子昂拒绝:“你下厨是享受了,我就遭殃了。”/p
李秋婷捶了陈子昂一拳:“你装,继续装?”/p
“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