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万美刀,要与雇主见面恐怕有点困难。要知道,在这条七星级赌船上,赌桌的下注下限就是十万美元,所以200万美刀在这条船上并不能算很多。有些赌客会带着手下人帮忙拎钱箱,出入都是至少带着十几个钱箱的。”
出于善意,也因为不想得罪陈鸿渐背后那个神秘的研究所,萨沙·雷巴尔科提醒道:“船长并不太喜欢见外人,他如果见到了外人而又不喜欢那家伙的话,是会把他洗脑的。洗脑那种事,你知道的,洗不好就会显得有点傻。作为一起征服过大海的朋友,我可不想你那么倒霉。”
陈鸿渐笑了笑,当着萨沙·雷巴尔科的面打开了皮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以外只有一张世界通用的银行卡以及大约五十万美刀的现钞。
萨沙·雷巴尔科有些懵,如果不是不敢惹他,此刻他已经把陈鸿渐直接扔进海里喂鱼去了。
“我知道这些规矩,来之前就知道,但我没打算遵守,因为我不会赌术,最基本的规则都不懂。但是,你只要把这个徽章给他看看,我想他应该就会让你主动请我进去。”
陈鸿渐拍了拍萨沙·雷巴尔科的肩膀,拎着皮箱缓缓地走向了自己预订的10层的房间。
yamal号一共有11层船舱,其中五层在甲板以下,六层在甲板以上,越往上的舱位卖得越贵,但顶层的舱位是没有出售的,就连电梯也没有11层的按钮,要去船长室旁边的专用电梯才能抵达11曾,而yamal号的服务员对此的解释是那一层里装满了通讯设备。
回到房间后,陈鸿渐拿出装备部特制的微型扫描仪,排除了房间内被事先安装好的窃听器。这些窃听器倒也应该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毕竟他明面上的个人档案只是个年轻有为的大学生罢了,更多的可能是作为一项“副业”,用于窃听一些私密然后私下勒索那些权贵们。
不多时,萨沙·雷巴尔科就敲响了陈鸿渐的房门。
“陈先生,我的雇主愿意和你见面,但是等会可能需要您展现一下自己的武力,至少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萨沙·雷巴尔科也不明白那个有些疯疯癫癫的雇主究竟和这个年轻人背后的研究所有什么关联,不过他也不想知道。身为前红毛国联邦安全局阿尔法特种部队的少校,他清楚一个道理,那就是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陈鸿渐点了点头,在肩上挂上了一个黑色长条形布袋,跟着萨沙·雷巴尔科来到了船长室旁写着“通往轮机舱、非特许者禁止入内”的大门外。
这扇大门的风格和这艘全世界最大的破冰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粗糙、沉重还带着些许锈斑,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足以掩人耳目,但在稍微有些侦查能力的人眼中就是欲盖弥彰,当然现在的雇主似乎并不介意将这个秘密暴露就是了。
萨沙·雷巴尔科输入密码,厚重的大门向两侧移动敞开,里面竟是一架堪称奢华的电梯,覆盖了地面和四壁白色大理石瓷砖,格纹拼花中点缀着祖母绿宝石,头顶上则是一盏亮闪闪的水晶吊灯,照亮了墙上那幅毕加索的真迹。
如果这艘船上混入了海盗,那么他们在看到这架电梯后可能会对赌场里的钱财不屑一顾了,满脑子思考的都是怎么将这架电梯完好无损地带走。
萨沙·雷巴尔科目送着陈鸿渐进入电梯,自己却站在了电梯外:“雇主要求我在外面等候,祝您好运,陈先生。”
电梯缓缓地上升,直接到达了顶层,第11层。
电梯门缓缓打开,所谓的装满了通讯设备的顶层的面貌暴露在了陈鸿渐的眼前。
酒红色的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用孔雀尾羽装点的墙壁斑斓而迷幻,灯光的色调如同阳光一般,应该是在头顶的水晶吊灯里掺入了金粉,两侧墙壁上挂的画从伦勃朗到提香到鲁本斯到梵高,一连串光耀画坛的名字,阵阵暖风中裹着威士忌和高级香水的浓郁气息。
陈鸿渐不懂艺术欣赏,所以也无法确定这些是不是真迹,但从这一层的其他装饰看来,yamal号的这位雇主应该不会用假货来装饰这奢华的赌场。
陈鸿渐缓缓走出电梯,刚踏上那金碧辉煌的走廊,就被一群性丨感少女们围住了。
清一色的白俄少女沿着走廊排成两排,樱色的红唇上点缀着闪亮的拨片,玳瑁色眼睛如群星闪灭,淡金色的长发在头顶梳成高高的马尾辫,红色超短裙,裙边镶着毛茸茸的白边,过膝盖的白色高跟皮靴。
“merrychrismas!”
两名似乎是其中最为美艳的少女一左一右迎了上来,似乎是想挽住陈鸿渐的胳膊,却被陈鸿渐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少女们只挽住了空气。
作为一个已经订婚的男人,他已经对这些所谓的性丨感少女无感了,应该说如果其他男人也拥有夏弥那样漂亮贤惠的未婚妻以及他这样的感知力的话,应该也不会对她们有什么感觉。
他不认为谁会喜欢一群在红白色的圣诞超短裙下藏着一柄俄制的pss微声手枪的漂亮女人,芬格尔除外。这货可能会一边摸着少女们雪白细嫩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