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弄曲谱的顾离，听见他们的议论，猛地抬起头。
靠了！
她起身走过去，果然看见那几张旧手稿。
全是古风服装设计。
毕竟k&k是大品牌，是面向整个国际，而她当初画的这些古风手稿都只能面向z国，受众小，于是被公司里的人集体否决了。
就连顾商衍也觉得这样的设计无法面向国际。
她准备撕掉，后来被李沅拿去收藏了。
就是那件事后，她再也没有为k&k设计过一件奢侈品服装、鞋包。
周琪琪也感叹地说：“fanny设计师已经好多年没有出过新品了，最新的设计还停留在三年前。”
“可是过了三年，她的设计至今还没有过时呢。”
“你们怎么知道是fanny的手笔？”萧寒傻愣愣地问了一句。
众女生鄙夷地看着他。
周琪琪还好耐心解释：“因为fanny的手稿，我曾经在她的微博下看过。”
顾离：……
不，那不是她的微博！！！
那是顾商衍那神经病注册的微博，每天也是他亲手经营着微博。
顾离转开头，默默地回到座位上弄自己的曲谱。
当做没看见。
毕竟大家都是艺术系的学生，设计服装这些总有能人，而拿到fanny手稿后，大家都开始各司其职。
制作衣裳的、写剧本的、布置服化道工具。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时，萧寒在顾离的身边坐下。
“苏铮，我师父她是不是跟fanny很熟？”
“一般般吧。”顾离随口一答。
“那你跟我师父感情这么好，是不是也认得fanny？”
顾离懒懒地抬眼，“所以嗯？”
别跟她说，这傻子还是fanny的粉丝，又想拜fanny为师了。
“也没什么……想要个签名，呵呵。”萧寒憨憨地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那纯真憨憨的模样，反倒是让顾离有点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
“哦，我知道了。”
萧寒眼神一亮，立马上手合十：“你确定？”
顾离轻嗯了一声，然后扯过一张白纸，迅速在上面签下了“fanny”的名字，递给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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