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余光看向刘宏,果见刘宏,面露不喜。
“你。。。”同样事物,不同人解读,出来的结果相差甚远。眼见张让歪理邪说,王允气的面色通红,开口欲斥,却被司徒杨赐打断。
“常侍所言不无道理。”
“不过。。。这泰山贼纵有万般冤屈,毕竟毁城灭地。既然为贼,亦不可弃之不顾。”
“不然,日后再有效仿,天下岂有宁日。”杨赐不急不慢,对刘宏躬身道。
“嗯,杨司徒言之有理,确不可弃之不顾。不过这泰山贼欲往雒阳,倒不用急于出兵围剿,朕便在这雒阳,等其到来,再做定罪。”
虽然刘宏喜欢干罢免三公的勾当,但杨赐既然在位,贵为三公,他开口了,朝堂之上,就轮不到张让接话,刘宏此时出声回应。
“陛下,贼寇势众,不可不防,臣下欲调并州丁原入雒讨逆,还请陛下审度?”何进此时出声道。
“呵呵,何大将军,连杂家一内宫之人,都知近来胡人多有叛乱,你却要调兵并州?呵呵。。。”张让阴阳怪气道。
“你。。。”何进一时无言,想起并州刺史张懿似有军报。
“陛下,杂家看来,这泰山贼虽有暴行,但亦情有可原,这一行贼兵,战力也算超俗,若能收归己用,不失一方美谈。”张让不理何进,转脸对灵帝道。
“哦?常侍有何良策?”刘宏言辞疑问,嘴角却已带笑,似乎并不意外张让所言。
“陛下操心国事,日渐憔悴,满朝文武日日看在心中,却无力替陛下分忧,今冒死进言,此番泰山之贼,却该皇子为父分忧矣!”
张让面有凄苦,眼角抹泪,跪地俯身,高声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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