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来咱们醉香居了。”话音尚未落下,三位披甲的护城兵走进了后院。
陆无伤知道护城兵的来意,顺势起身,对着斋长顺拱了拱手,歉意道:“斋翁先生你看,我这里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棋局的事,不如咱们明天再谈。”
“砰!”
韩大师一拍石桌,正要发怒。
斋长顺却是按住了他的肩膀,笑呵呵地站了起来:“好,既然小友有事,那就改日再谈,反正老夫也不急于一时。”说着带上韩大师向外走去,在即将走出后院的时候,突然瞥见了不远处插在地上的那把鬼头刀。
先是欲言又止,随后转身忍不住问道:
“小友,你这把刀可是鬼头刀?”
“正是!”
“原来刽子手已经死了么?”
斋长顺叹了口气,背着手,走出了醉仙居。
陆无伤目光闪烁,若有所思,随后叮嘱了陈酒几句,带着三位护城兵走进了柴房,压着还在昏迷中的贺厉,一同去了城主府。
天色渐渐到了正午,太阳高悬在头顶,这个时候,是一天中阳刚之气最胜的时候。
临山城午门台。
陆无伤大马金刀地站在,他穿着一身血红色衣袍,额头裹上了红巾,腰间缠上了一条黑带,眯着眼眸,双手拄着那把鬼头刀。而在他的身前,跪着已经醒过来的贺厉,只是对方的手脚筋都被挑断,舌头也被搅碎了。
而且他的头上还罩着块黑布袋,根本难以反抗。
高台上,岳白溪正在慷慨陈词,高台下,无数百姓垫脚张望,大多数人的脸上都带着仇恨,有的甚至咬牙切齿,许久后,岳白溪终于不再说话,一声大喝响彻全场:
“午时三刻已到,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