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涟涟,拳头在阳顶天胸口捶了几下:“你为什么不早出现十年?”
“啊?”
这是什么梗,阳顶天一时间理解不能。
巴巴拉却能理解,眼眶也红了,道:“是啊,曾,如果十年前有你,总统就不会死了。”
合着是这个意思啊,阳顶天嘟嘴,装出吃醋的样子:“原来你们还在念着卡大佐啊。”
“并不是。”伊曼摇头,她看着阳顶天,泪眼蒙胧:“曾,你知道吗?那种国破家亡的感觉,就象丧家的犬,全世界虽大,却无处可去,而放眼望去,到处是你的敌人,每个人都想打你的主意,那种感觉,你知道吗?”
阳顶天确实不知道,也没办法感同身受。
中国当年也举世皆敌,左手挡着以苏联为首的华约,右手撑着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可那会儿阳顶天还小,即便后来长大了,感觉中,也没什么可怕的,至少国家还在,而且气势十足,一句话,根本不怕。
就阳顶天个人来说,他小时候经常玩打仗的游戏,甚至是希望敌人打进来才好,然后他才好充英雄。
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一个怕字,更从来没有什么丧家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