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霍地一抬眼,瞪着南哥:“你只说一句,喝,还是不喝?”
南哥看了看边上路志勇几个人,有一种气极反笑的意思:“行啊,几天不见,小孟子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说着笑声一敛,要笑不笑的看着阳顶天:“我要是不喝呢?”
阳顶天又掂起一块牛筋放到嘴巴里,嚼了两下,道:“敬酒不喝,那就喝罚酒吧。”
说着身子往前一顷,一把揪住南哥的衣服,把他猛地扯过来,横放在矮几上。
“小孟子,你想死吗?”
南哥大怒挣扎,腰一挺就要跳起来。
阳顶天两指一并,轻轻一下戳在南哥心窝处。
“噢。”南哥一声闷叫,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整个人一下软了下去。
“喝吧。”
阳顶天一手揪着南哥长发,另一手拿起红酒,瓶嘴插入南哥嘴里,那酒水咕噜咕噜就往南哥嘴里灌进去。
路志勇几个在边上看着,个个目瞪口呆,没一个人敢吱声,更没一个人敢出头。
戒指里的焦离孟完全看傻了,全身颤抖,腹中却好象有热血涌上来,整个人就象在燃烧一般,心底里一个声音在狂叫:“痛快,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