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忽然远离,眉头微皱,便循着众人目光朝“罪魁祸首”看去。
“这位姑娘...世间竟有女子比灵儿还美!”
上京从未见过,莫非是临安哪家小姐?
李成玉眉头微皱,侧身将自家娘子挡在身后。
美人消失,所有人目光俱都落在李成玉身上。
“不知这位公子贵姓,师从哪位大德?”吴尘风越众而出,儒雅模样挥着手中折扇。
李成玉淡淡一笑,轻语道:“免贵姓李,一阶郎中,来此凑个热闹,诸位继续玩,不用在意李某”。
“原来是个郎中,何时这天华楼连郎中都能来了”
“依在下看,这人怕是从哪偷偷爬上船的吧”
“官府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货色都能溜进来”
“不知这位小姐贵姓,且奉劝姑娘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看起来相貌堂堂,背地里却最是会哄骗女子”吴尘风优雅模样行了一礼,直接无视了李成玉。
“公子可以称妾身李夫人”白素贞小脸微冷,此人生的仪表堂堂,却当着众人的面无故折损甚至污蔑官人,其后定要给些教训才是。
“李...”吴尘风公子笑容僵在脸上,语气略有生硬的道“姑娘成亲了?”
“官人,此地甚是无趣,不如我们去瞧龙舟吧”白素贞环着自家官人手臂,直接无视了眼前人。
“就依娘子的”李成玉点点头,看来前些年不来凑热闹是对的。
“站住!”
“怎么?”李成玉轻笑一声,看着拦在身前的两人道“莫非这是艘贼船,只能上不能下?”
“下自是能下,不过擅闯此地,下的就不是船,而是天牢!”吴尘风冷哼一声,这么漂亮的小美人竟已嫁人,且嫁的还是个郎中,暴殄天物的啊!
也罢,嫁人也无妨,玩玩罢了,我吴尘风看上的女人,定无法逃脱,还有赵灵那小贱人,也早晚要在老子胯下呈欢。
“尘风兄过分了!”赵林越众而出,表情有些不悦的道“成玉兄自称郎中,那是自谦,而成玉兄另一名号,在场诸位或就如雷贯耳了!”
赵林瞥了吴尘风一眼,朝李成玉微笑道:“无暇兄,谦虚是好,过度谦虚就要被人看扁了”。
“无暇...能被赵公子如此看重,难不成是八年前名动天下,人称诗画双绝的无暇公子”
“不可能吧,这人才多大年纪,八年前才多大?”
“是了,早年在下就听恩师讲,那诗画双绝无暇公子年仅八岁,算下来,也该是这般年纪了”
“我的天哪,日夜朗诵无暇公子所做诗词,没曾想如今竟得见无暇公子真身”
“也难怪无暇公子如此态度,毕竟是无暇公子...”
不止甲板上诸多才子惊叹,顶台不少千金小姐也是脸色绯红,一副迷妹见了偶像的模样。
名门千金,待字闺中,读书识字学女红,读的最多的便是无暇公子做的诗。
吴尘风心中暗恨,什么狗屁无暇公子,八岁,文曲星下凡也不敢这么自夸。
“虚名罢了,林兄,我家夫人有些乏了,就此别过,来日有缘再聚”李成玉拱手道。
“无暇兄...”
“无暇公子这般着急离去,莫不是怕出丑?”吴沉风轻笑一声,合上纸扇,冷笑道“都说无暇公子八岁封笔,诗画两绝从此销声匿迹,今日有幸相聚于此,无暇公子何不吟诗一首,让在场诸位见识一番”。
“没兴趣”李成玉淡淡的道。
“这般急于离去,莫非真如吴某所料,名震天下的无暇公子,只是徒有虚名,那些所谓传世名作品,都是舶来增名?”无尘风冷哼一声。
此话一出,在场立时响起阵阵议论。
每个人无论吟诗还是作画都有极其强烈的个人风格,纵观无暇公子的诗,跨度之大,简直难以想象,八岁孩童能有什么见识经历。
八岁之后销声匿迹,再见这无暇公子神色阴沉的模样,舶来增名,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择日不如撞日,不知无暇公子敢不敢和在下赌诗一场?”吴尘风微微一笑,淡淡的语气道“若是不敢便也算了,只叫天下人知晓,才学之道浩然若载,沽名钓誉之辈,终究无法长久”。
“你要和我赌诗?”
察觉到媳妇内心压抑的怒火,李成玉转过身来,玩味目光好似在看一只猴子。
“不错,以一炷香为限,你我各出一首诗,让在场的诸位品评一番”吴尘风微笑道。
为了此次诗会,他可是做足了准备,莫要说眼前这厮极有可能是浪得虚名,就算真有几分本事,他也有万全的把握得胜。
“既是赌局,那赌注又是什么?”李成玉轻语道。
“你我各出一诗,若在场的诸位判定无暇公子更胜一筹,任何条件尘风都应,可若在下侥幸技高一筹,就请无暇兄游回岸边,如何?”吴尘风有恃无恐的道。
“可以”李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