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有无发展前景。光会放嘴炮、画大饼的公司去不得。翟乐和翟欢在东南那边有基础不?要是人招到了,开不出工资就尴尬了。”
祈善默默地看着沈棠。
沈棠也默默看着他。
良久,他道:“沈小郎君,说人话。”
沈棠识时务者为俊杰:“老板就是主公,公司就是势力,放嘴炮、画大饼就是信口开河,工资就是薪俸……这样说,能理解吗?”
祈善:“……”
沈小郎君对黄白之物是有多执着?
不过,这话也不是全然无用,话糙理不糙,想让人卖命辅佐,总得满足所需所求。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只追求道义理想的。
除了光棍,谁没一家几口要养呢?
而沈小郎君现在……
唯有一穷二白、两袖清风能形容。
除了国玺,真是一无所有。
祈善又双叒叕叹气了一声。
“元良,你又叹气……”
沈棠感觉自己都被他叹得衰了。
祈善目光怜悯道:“善叹你穷啊。”
沈棠感觉心脏被扎了一刀,血淋淋的。
“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穷就穷呗,每天有酒喝……不不不,不喝酒。反正吃好喝好……”她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弱气,最后直接说不下去,沮丧脸,“穷是我的错吗?”
若有暴富的机会,她愿意当个穷批吗?
祈善目光微闪:“自然不是沈小郎君的错,不过,抓不住机会那就是你的问题。”
沈棠:“???”
祈善压低声音:“机会,快来了。”
沈棠:“……”
她嗅到了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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