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海和李富真送具光谟进入电梯,“二位请留步吧。”
“是。”
送走具光谟后,周文海和李富真返回餐厅的包间内。
在李富真面前,周文海表现得稍微随意了一点,他开始大口吃菜。
“李社长您笑什么?”
周文海抽纸擦了擦嘴,他以外李富真是在笑他的吃相。
“我一直以外周会长您是个很聪明的人,可是刚刚具常务把话都说成那样了您却还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原来她不是在笑自己的吃相,周文海喝口水清了清嗓子问:“具常务说什么了?”
“就是关于具常务亲生父亲具本能副会长的事。”
“李社长,我真的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您能告诉我吗?”
无论周文海怎么想,他都想不通。
“周会长,兴宣大院君的故事难道您没听过吗?”
兴宣大院君?什么东西?
“我当然知道。”
周文海不懂装懂,他可不想在李富真面前丢脸。
“这下您明白了吧?”
我明白个屁。
周文海看看自己的手机,他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拿起手机搜索兴宣大院君,他回答说:“是,我明白了。”
今晚咖啡厅的人很多,李富真邀请周文海到他的办公室去喝茶聊天。
“对了,周会长,这么晚了您不用回去陪您的女朋友吗?”
李富真看了看时间,两人坐在办公室已经聊了近一个小时的天,可她却感觉还有很多话想要和周文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