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通过制造舆论来切断青瓦台对五星集团的帮助以及利用乐天集团、三星集团、韩进集团等大会社的影响力来瓦解五星集团的内部管理层,正所谓离间计自古以来都是在战事焦灼时用来取得胜利的关键计策,且这种计策屡试不爽,其原因就在于人类是个高级且复杂的物种,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自私的那一面。
这次三人的见面谈话让周文海知晓这次战争想要赢下来并没有那么顺利,他得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行。
谈完事情,饭也吃得差不多,具光谟先行乘车离开,李富真明白周文海心中的不安,她说道:“周会长,时间尚早,不如我们去找个地方坐坐吧。”
“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一大堆事情需要周文海来应付,他着实没有那个心情去和李富真两人单独约会。
“周会长,您着急也没有用,我们去骆山公园散散心吧,这样一来对您的思考或许很有帮助。”
李富真劝道,她让周文海要先摆正好心态,不然只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是。”
首尔市钟路区
骆山公园位于钟路区的东崇洞,说是山,其实在周文海的眼中也不过是个连绵不断的低矮山丘而已。
从山丘上看下去,会先看到一排排的矮房子,就像是一个小村落,小巷子中点亮了鹅黄的街灯,延伸过去是都市的高楼,一切都相当静谧,因为身在山上,周文海与李富真能特别享受到安静悠闲的夜晚美景。
走在这山丘的小路上,周文海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他原本烦躁的心情也随着阵阵微风一扫而过。
“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走累了,周文海与李富真坐在山间休息区的长凳上。
“真的吗?”
周文海的心情变好之后,李富真也终于面露微笑。
“是,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出来走动,谢谢您,李社长。”
“谢我什么?”
“谢谢您带我来这里。”
“没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很快感觉到脸上有股灼热感的李富真将头转到一边去,“周会长其实您不用担心,一来李在镕还没有同意辛会长的要求,二来就算他们联合起来试图分化你们五星集团的内部,可是只要您能让具会长和崔会长出面表态支持您的话,再加上青瓦台,您一样不用担心。”
“是,我知道了”周文海粲然一笑道,“我有个要求不知道李社长您能不能答应。”
“什么要求?”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我们能不能不要说敬语,我感觉和李社长您相处起来就像是朋友一样。”
周文海的大胆提议让李富真愣了愣神,他们年龄差距这么大,不说敬语的话她可能无法适应。
“不说敬语吗?可是……”
“要不我们试试吧?”
周文海嘻皮笑脸地说道。
“怎么试?”
李富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问。
“咳咳……”周文海笑眯眯地清了清嗓子并伸出手去说,“富真呐,你好啊!”
富真呐。
周文海用平语与自己说话,李富真一下子感觉到她的初恋在文前辈仿佛重生了一般地坐在她面前,她眼神呆滞地看着对方,良久之后她转过头去擦了擦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李社长,不行吧?对不起。”
周文海尴尬地笑了笑说。
“不是,我只是一时无法适应,周会长您不用道歉,关于说平语的时你容我想想再说吧。”
“是。”
周文海陪李富真起身继续朝前走。
另一边
首尔市江南区
自从具本茂去世之后,具光谟大部分时间常住的地方依旧是龙山区汉南洞具本茂留下的别墅里,在这里他还得兼顾起照顾具本茂的遗孀,也就是具光谟的养母金英植的义务。
当初具本茂去世之后80%的股份遗产是留给了具光谟,剩下的20%他将其分配给了妻子金英植以及大女儿具妍璟和小女儿具妍秀。
具光谟其余时间偶尔会回亲生父亲具本绫位于江南区的家中,毕竟具本绫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再加上他的亲生母亲姜英蕙去世多年,因此他必须不时回家要对具本绫尽孝才行。
具光谟回到家中后他的父亲具本绫还未回来,只有继母车景淑在家,他先是向继母问好,随后到客厅坐下休息。
“母亲,妍书今天没有回来吗?”
继母车景淑给具光谟泡了一杯咖啡,接到咖啡后他问道。
“妍书前两天和学校的同学一起出去旅游了,要过些天才回来。”
具妍书是车景淑与具本绫所生的孩子,1999年出生的具妍书还正在读大学。
“是。”
具光谟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新闻报纸读了起来,不知不觉中,他听到父亲具本绫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具光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