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是关键时刻,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自己亲力亲为,不可将危险交给伙伴。如果独孤信他们也一起来,对方会有些犹豫要不要这样“作死”。
更要命的是,他们会提起“军事委员会”的事情,干扰决策!
刘益守决定甩开他们单干,等搞定了皇宫,这些人就会老老实实的上贼船了。
“嘿,你这就是看不起我了吧。”
于谨冷哼一声道。事到如今,难道他说自己没干啥事,朝廷就会相信?他现在不仅仅是“匪”而且还是最重要的那几个“匪首”,朝廷要杀全家的那种。
破局的方法,唯有“洗白”,也就是传说中的“杀人放火金腰带”,早已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如果刘益守说要杀元子攸才能破局,于谨也会毫不犹豫血溅五步将其斩杀。
“动手!”
于谨一声令下,麾下精锐如狼似虎一般的冲进白马寺,轻车熟路的将寺庙里里外外都控制住了。当初他就是宫卫首领,干这种抄家的活,不知道有多熟练。
刘益守一行人,让王伟看得目瞪口呆。他在荥阳待得昏昏欲睡,周边都是些酒囊饭袋,终日都在混时间,放松的很。
跟了刘益守才一天,就见识到了什么令行禁止,杀伐果断。
剩下的兵马也都进入寺庙来到地道入口。刘益守举着火把走了进去,很快,他又走了出来,面带喜色道:“地道里有风,火把上的火苗都在跳动,人在里面不会窒息,我估摸着,另外一头肯定没有被堵住。”
其实另一头有没有通,真要另说。因为地道里的风,也可能是半路上哪个地方开的通道,这种设计在墓室里用得非常多,可刘益守不能说实话。
来都来了,这个时候说些不确定的丧气话,你确定军心不会崩溃?行百里者半九十,很多时候,失败都在快要成功之前的那一刻。
刘益守不敢赌。此次从枋头南下,全军上下就是为了死中求活,不受人摆布,憋着一口气。若是这口气卸掉了,那就真的一溃千里,北方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主公,我打头阵!”源士康自告奋勇说道。
“你确定?这里虽然尔朱荣的人马走过一次,但……也不排除元子攸又重新布置了陷阱。”
火把照耀下,刘益守俊朗的脸庞带着略有些诡异的微笑。
“呃,在下不怕。”源士康拍拍胸脯说道,其实他还是有点怕的,只是不能说这话。
“可以了,退下吧。”刘益守哈哈大笑,把王伟招呼过来问道:“你敢不敢跟我一起走最前面?”
“这有什么不敢的!”
王伟鄙视的瞥了源士康一眼,跟着刘益守进了地道。其余人等皆紧跟其后。
……
走了一大段路,虽然估摸了一下距离还很远,不过确实没有遇到什么陷阱。王伟看着刘益守表情镇定甚至还带着笑,对其心智胆识非常佩服。
从枋头一路浪到洛阳,这真不是人干的事情,嗯,应该说这真不是常人能干成的事情。
“主公好像很是了解元子攸啊,这回,真是把命都赌上了。”王伟小声感慨道。得亏他自己也是个喜欢疯狂作死的人,要不然刚才几头牛都没法把他拉进地道。
“干大事不能惜身,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刘益守淡然道。
“如果元子攸把地道那头堵了,或者在地道里设置陷阱,那我们可就惨了。主公何以咬定元子攸一定不会这么做呢?”
王伟有些迷惑的问道。
“因为他是一个偏执懦弱而且极度自私的人。为了权位,连亲兄弟都杀得那么顺手,我相信这种人一定很舍不得死。
惜命的人,又怎么会把自己的生路断掉呢,元子攸难道在地道里设下机关,然后哪一天他不得已逃命的时候,被机关弄死?”
听到这番话,王伟有一种“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的感觉。
“呃,所以队伍里那位蒙面的女子,就是元子攸之姐?”
王伟忽然有了些明悟。
“你的反应果然很快。”刘益守赞许的点了点头,此行他就带上了元莒犁这个女人。当然,带着对方并不是要在洛阳宫里疯狂来一发,去感受一下皇宫里皇帝房事是什么滋味。
虽然那或许真的很爽很刺激,但刘益守此番带她来这里,却是因为公事。
“那是因为?”
王伟第一次感觉自己脑子笨,没有跟上别人的思路。
“因为我们此行的目的,毕竟不是真的要去弑君啊!我只是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而不是真的跟元子攸,还有他麾下那些魏国兵马对上。
对方少说也有十多万人,哪怕是新编练的军队,哪怕站着不动让我们砍,也不是我麾下那点人马能收拾的。无论我们有多少力量,也不该消耗在这样无聊的地方。”
自己毕竟不是陈庆之!
刘益守在心中默默吐槽道。
等挟持了元子攸,然后再“请”他在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