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刘钧派出前队的亲兵,一边奔跑一边让后面的士兵转身,然后不要命的跑就是了!
我踏马真是乌鸦嘴!
刘钧心中暗恨,却也并不是特别惊慌。输了也就输了,无所谓的。这就好比拔刀术一样,刀没有拔出来的时候,是威胁最大的,用得好,往往可以斩杀比自己段位高很多的对手。
然而,刀一旦出鞘,那就是有去无回。只要对手没有倒下,那倒下的多半就是你自己了!
“杀!”“杀!”“杀!”
山坡上一边射来点着火的箭矢,一边有人抛装满猛火油的陶罐,还有人什么也不干,就在那边扯着嗓子喊,制造恐慌。
刘钧根本不接茬,他下令各队刀盾兵护住两侧,其余的人直接跑路!哪怕混乱,也根本不带一丝停留!
道理很简单,在这样被人家埋伏还被弓箭火油糊脸的状况下,抵抗有什么意义?这样绝对会被打得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啊!
赶紧跑路才是最要紧的!
……
“咦,邢杲军的主将有点本事啊。”
刘益守蹲在某个山丘的树丛中,偷偷看着山道下的厮杀。邢杲军人数极多,但听从号令。虽然也有点慌不择路,但跑路的速度也还算得上快速。
整体而言,这支军队暂时还没有崩溃,虽然这次损失很大就是了。
“可惜这里的入口太宽,没法子封路,要不然这些人小命就全交代在这里了。”
刘益守托起下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主公,接下来怎么办?”
源士康有些焦急的问道。
毫无疑问,伏击是成功的,邢杲军这次估计尸体都有数千。但对方还是跑掉了不少人,毕竟,这支队伍的规模,比刘益守预先估计得要大得多。
“通知宇文泰,带着所有人,抛下所有辎重,只带着干粮,追击敌军!他们没有马,又走了这么久的路,跑不远。有多远给我追多远!”
“喏!”
源士康对着亲兵交代了几句,对方下去之后,他又问刘益守道:“于将军那边怎么说?”
“让他整军后,跟在宇文泰后面,一齐追击,什么费事的东西都不带,这一次,咱们就是靠一双脚,跑步也要跑到历城去!一路上,谁挡着,就杀谁!有多少杀多少,军中有后退者斩!动摇军心者斩!言退兵者斩!
让于谨先走,我随后就到。”
刘益守一脸说了三个杀气腾腾的“斩”,让他身边的阳休之一脸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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