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e抓着刘益守的手就往自己胸口蹭。妹子f更直接,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羊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刘益守会中美人计。但一想后院已经那么多美人,貌似刘益守中计也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她有心进去打断这荒唐的一幕,却又害怕刘益守暗地里责怪嫌弃,内心甚至还有种隐约的兴奋。在种种复杂的思绪下,她定在原地不动,等着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穿上衣服,滚出去!”
刘益守板着脸对妹子f说道,对方脱衣服的手顿时僵硬在当场。
“你也一样,滚出去!”
刘益守对妹子e说道,他甚至连名字都懒得问。
两个女人都没动。
“如果我叫人来赶你们走,那你们就不是脱衣服给我看了,明白么?二位貌美如花,相信很多男人想尝尝你们的滋味。”
刘益守肃然道。
二女吓得连忙告罪,惭愧的退出书房,遇到羊姜在门口偷窥,她们挑衅一样的瞪了羊姜一眼,飞一样的离开了。
“看够了就快进来,把门带上。”
书房里传来刘益守的喊声。羊姜讪讪进入书房,坐到刘益守身边,眼中带着兴奋,却又一句话都不说。
“刚才看了一场好戏?”
刘益守一脸无奈问道。
“嗯嗯嗯,可惜没有看完。”
羊姜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这么晚到处闲逛,就是来看戏的?要是我跟家里哪个娘子在这里办事,你也要来观摩?”
刘益守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
“虽然没有特别的兴趣,但看看也无妨嘛……”
羊姜嘿嘿笑道,她看到桌案上依然是那张寿阳地区的详细地图,脸上难掩失望。她还以为在写“龙王”后续呢。
“呃,龙王赘婿后来怎么样了?”
羊姜拉着刘益守的袖子问道。
“鬼知道,那是广告我又没点进去……”
察觉到说漏嘴了,刘益守轻咳一声问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呃,那倒不是。”
羊姜坐直了身子,看着刘益守的眼睛,面色似乎有些严肃了。
“我只是想知道,白天的时候,阿郎你跟你师父好像很不对味,而且好像是阿郎在找事。阿郎平日里为人一向谦和,为什么要跟你师父针锋相对呢?”
没想到居然是这件事!
刘益守托着下巴倚靠在桌案上,懒散的说道:“是啊,有感而发罢了,说着说着就很想教训他。”
如果别人这么说那肯定是狂妄到了极点,但话从刘益守嘴里说出来,羊姜觉得似乎理所当然一样。
“有感而发?”羊姜不明所以。
“对,你觉得陈庆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怎样一个人?
这话真把羊姜问住了。她轻轻摇头,要是她能看透陈庆之,那陈庆之也太水了!
“阿郎觉得呢?”
“陈庆之嘛,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这句够不够?”
刘益守又不经意说了一句令人终身难忘的“金句”。
让人又敬又怜,可惜做的事情却是毫无意义!羊姜一时间有些理解刘益守的感受了。
看起来是你在教训我,但其实我才是可怜你,你却意识不到你自己有多可怜。
“他呢,希望把我教成一个梁国的守护者,或者说是萧衍的忠犬。女婿嘛,给老丈人看家护院,不寒碜,对么?”
刘益守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奈。
“可是你不愿意。”羊姜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
“对,我就是我,不想给任何人当看门狗。既然可以做人,为什么要当狗?哪怕狗吃得比人还好,但狗始终就是狗啊。”
羊姜忽然想起以前刘益守说的“舔狗”到底什么模样,忍不住莞尔一笑。她有些明白刘益守刚才为什么要对那两个美人发脾气了。
做人可以犯贱,但请不要自甘堕落。如果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怎么能让别人看得起你?要说美女,刘益守缺么?他真的缺么?
“今天真是……学到了啊。”
羊姜把双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摇晃着身体,歪着头看着刘益守,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呃,刚刚没看到,要不我把衣服脱了让你看看,满足一下你的期待?”
想起刚才那乍泄的春光,羊姜带着坏笑小声问道。
“呃,那个什么龙王赘婿战神之类的你别说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刘益守苦笑道,将羊姜搂在怀里,眼神幽幽看着桌案上的油灯说道:“快了,八月十五一过,我带着你去建康城威风威风!让你见识见识建康最强赘婿的厉害。”
“没什么十万将士围台城吧?”羊姜好奇问道。
“那种事情,谁知道呢。指不定哪一年萧衍办寿宴,龙王就派十万兵马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