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在朕眼皮底下横行霸道的么?
可以说一旦夏侯洪身上被打板子了,夏侯家挨打绝对是必然。
这么看来,刘益守入主寿阳,让夏侯家的屁股挪一挪地方,倒是顺理成章。只要背后有人悄悄的推动一下,就可以成行。
朱异沉吟不已,在心中盘算得失。
“如果朱宰辅还是觉得为难的话,那在下有一策,不知道宰辅大人可有兴趣一听。”
陈元康慢悠悠的说道,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愿闻其详。”
朱异正色道,他很清楚,眼前这位,也是厉害角色,无论言行举止皆是不凡,这点看人的眼力他还是有的。
“就这样子……”
陈元康凑过去在对方耳边压低声音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对着朱异一拜道:“若成,我家主公必有厚礼。若不成,亦是无碍,无需朱宰辅劳神费力的运作。
朱宰辅以为如何?”
虽然心中极为震撼,感觉对方的计谋几乎十成十的会起作用,但朱异还是面色平静的微微点头道:“那我且试试吧。”
“朱宰辅人中龙凤,堪称是梁国柱石啊!”
陈元康微笑着恭维了朱异一句,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
“房事的时候,应该做什么?”
卧房里黑灯瞎火的,羊姜侧身将头枕在刘益守的肩膀上,有些羞赧的问道。总算是轮到她真正洞房了,结果到现在刘益守还是平躺着不动。好像对自己一点兴趣也没有。
“其实我是很愿意啊,甚至很想,你是在介意什么啊。”
羊姜有些生气的揪住刘益守的耳朵拉扯了一下。
“不是,只是感觉有点那啥。你是不一样的,明白么?”
刘益守在羊姜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对方立刻就僵硬了。
“什么不一样的?”
羊姜激动的抱住刘益守,几乎是要趴在对方身上了。
“呃,上次去你家的时候,我拿了你家很多金子,然后没有还。后来你叔父羊深说,这些金子送给你当私房钱了。”
原来是这件事啊!
羊姜大度的说道:“拿去用吧,阿郎是什么人妾身明白的。”
“不是,我已经用掉了,让陈元康拿去建康城行贿那些要员了。”
哈?
“所以呢?”
羊姜感觉刘益守有些莫名其妙的。
“要是我现在就跟你行房,就像是我看上你那些钱才收你入房的,这样我的感观会很差,相信你也会觉得很别扭。
等到了寿阳,咱们再办一次好了。”
刘益守难得有些扭捏的说道。
“呃,阿郎,元玉仪跟我说你有点肾亏,要吃补药。你不跟我行房,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羊姜忽然想起某个“传闻”来,疑惑不解的问道。至于钱不钱的,她对那些完全没有概念。
“元玉仪什么时候说过正经话!休得听她胡言!明天就让崔冏把她关小黑屋!”
刘益守顿时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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