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最后萧衍绝对会将萧映和陈霸先调走。
原因很简单,如果萧映能制得住刘益守,那么他就是一枚合适的棋子,萧衍会让他在涡阳这里顶着刘益守的后腰。
但是萧映打不过刘益守的话,那就说明这颗棋子无法发挥作用。萧映在宗室里面,是“正资产”的存在,淮南这里没有用,萧衍不会让他荒废,只会挪动到别处。
所以两边闹起来了,刘益守就不担心会输,走的人只能是萧映。
“你看这些人挖沟渠挖得多起劲,这次徭役都不需要我们动员,各村大户都将民夫组织好了。民心如水,水至柔却无坚不摧。
我们身后这么多自发开沟渠的民夫,萧映怎么可能斗得过我呢?”
刘益守不屑说道。
在淠源河上筑坝,乃是萧映此番最大的败笔,也是刘益守故意卖的一个破绽。这附近几个郡都是他的人,要防着萧映修堤坝那还不容易么!
“主公行仁政,萧映那边的佃户大量逃亡寿阳,他估计也做不下去这个太守了!”王伟讥笑道,言语虽然刻薄,却是说的实话。两淮地处两国交兵的前线,之前百年都无人好好经营,一切都是以压榨为主,丝毫不考虑以后。
刘益守能主动修葺芍陂,这是一个强烈的信号,向周边所有人暗示:他会好好经营地盘。
萧映跟刘益守斗,从最开始的地方,就已经输了。更不要说耍手腕萧映远不是刘益守的对手。
正在这时,远处一人一马疾驰而来,弄得尘土飞扬。
还有几十步的样子,那人翻身下马,居然是源士康!
“伱不是应该在府邸么?难道是家里出事了?”刘益守看着满头大汗的源士康,疑惑问道。
“呃,主公家中一切安好,只是……”
源士康看了王伟一眼,没说话。
“有话快说!”
刘益守不悦皱眉道。
“那个,元修昨夜潜入王长史家中,意图强奸元明月,被家仆发现后,翻墙逃走。末将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骑马往北面去了。
王思政给元修把风,已经被在下抓捕,眼下在监牢里被关押着,如何处置请主公定夺。”
他看王伟似乎有暴怒的趋势,连忙解释道:“夫人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小公子也没事……”
“回寿阳!”
刘益守叹了口气,转身就走,心中腻歪透顶。
“源将军,你血气方刚的,想不想女人呢?”
走在刘益守身后,王伟小声问道。
“想女人?”
源士康一脸懵逼,大丈夫尚未功成名就,想什么女人啊!
“源将军也不能理解,看来不是在下一个人不能理解啊。”
王伟叹了口气,他真是被元修给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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