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就足以证明对方的本事了。
“庆明(长孙俭表字)兄以为如何?”
韦孝宽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里实在是太厉害了,当然,刘益守这个人,更是厉害。不如我们先去别处看看,如果其他地方还有这样的隘口,可以绕路的话,那玉壁的价值也就不值一提了。”
长孙俭很是保守的说道。
一扇门上的锁再怎么好,如果还有其他门可以进屋子,那么这把锁的价值,就要大打折扣。
“如此甚好。”
达奚武点了点头,他不太相信刘益守居然可以知道河东的地形。要知道,刘益守可是从来都没来过河东的。要是对方的建议真的被贺拔岳采纳,那么这背后说明的问题,就相当可怕了!
如今刘益守已经是梁国的驸马,掌控实权的大都督,说句难听的,迟早是他们这帮人的死敌。
刘益守十分了解河东的地形与民情,这对贺拔岳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么?其实稍微深入想想,就知道此事不妙了。
三人离开玉壁山,带着亲兵一路沿着汾水向东继续四处查看地形。果不其然,这一路上只有玉壁山所在的豁口,可以让大军直接进入。
其他那些羊肠小道,不提也罢。只有当地人可以个别的登山穿过,粮草辎重什么的,想都别想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刘益守说对了。”
查探完周边山川河流的地形之后,韦孝宽无奈的对长孙俭说道。
“嗯,确实如此。”
长孙俭微微点头,面沉如水。
之前他们还有那么一丝侥幸,如今被事实打脸,心中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只要扼守住了此处,不仅可以将河东纳入旗下,而且还可以保护蒲坂渡口和龙门渡口,在战略上就占据了主动。
将来便可以随意出兵平阳,而高欢无可奈何,无法反杀。
忧虑的事情虽然很久远,暂时还不是什么威胁,但静下心来想想,却是细思极恐。
刘益守有如此手段,一封信就能改变他们与高欢之间的力量对比,那么此人若是将来势大难制,带兵入关中,又会是何等光景?
“如今那刘益守已经羽翼丰满,我们担心这些那些的,也毫无意义,还是把实情告知主公再说吧。”
达奚武叹息一声说道。
长孙俭和韦孝宽都不知道刘益守这个人有多可怕,但是他却知道得很清楚,只能用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
“不知道苏先生有没有说服河东世家投向我们。”
听到达奚武的话,长孙俭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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