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丝绸了。
“阿郎,这个府衙好像比我们住的还要豪华啊。”
羊姜啧啧感慨道。
“呃,基本上其他娘子这么说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就不能这么说了。”
刘益守若有所思的说道。
“诶?为什么呢?”
羊姜大惊。
“没事,等去建康的时候你见见你父,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了,听说你父又换了大宅子哦,已经搬到东府城那边,跟世家勋贵们做邻居了。”
啪!
羊姜手里拿着的西瓜掉地上了。
“怎么了?”
刘益守看着地上摔两半的西瓜,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羊姜,有些疑惑。
“没事,我有点晕,你扶着我……”
进府衙以后,刘益守坐在主座,杨忠与阳休之等人都在。刘益守叫来经常给鱼弘表演歌舞的“舞蹈队”,摆上凉菜,边吃边看。
众人都明白刘益守肯定是有话要说,不过老大没发话,只是观赏歌舞,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看了半天,刘益守也没看出个什么乐趣来。听闻鱼弘乐于此道,他非常疑惑。
这踏马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都下去吧。”
刘益守摆了摆手,意兴阑珊。越是知道细节就越是感觉鱼弘与梁国地方腐朽不堪,他连获胜的快感都少了许多。
要知道,真正的对手,是不可能有如此多的破绽让你有机可乘的!
“选出军中善射者五十人,为教习。另选一百人,年龄大概十几岁,为学徒。这一百五十人为一队,一个教习负责两个学徒,教他们射箭。
此队号为落雕,要求百步穿杨,步射骑射皆精,且令行禁止,只听我一人号令。
暂且由斛律羡领兵。一年后,裁汰五十人,我只保留百人编制。人选定下来以后,待遇按什长的来,子女可入学堂看书识字。”
这就是选拔精英了!
斛律羡激动得想说话,却见刘益守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现在说。表忠心没什么意思,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实在不要太多了。
“盱眙城北的泥沼,我打算在此地屯田,于谨为都督,麾下将校,从我们自己人里面选一些出来。
那些罪民,十六岁以上的男丁留盱眙,剩下一半是家眷,要全部都迁徙回寿阳周边安置。
我跟梁国中枢说的是五年,就把田亩归还。很多事情,你们心里明白就好,不要说出来。”
刘益守严肃说道。
不说?如果不说他干嘛要告诉身边这波人!正因为需要通过杨忠、斛律羡、阳休之等人的嘴巴渗透出去某些信息,他今日才将自己的部分计划透露出来。
在场众人默然点头,感觉这世道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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