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台城呢。”
刘益守意味深长的说道。
两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呃,你觉得我跟元莒犁她们比起来谁好看点?”
羊姜冷不丁问了个毫无关系的话题。
刘益守对答如流道:“你们每个人我都很喜欢,各有各的美,梅兰竹菊各有千秋,不存在谁比谁好,懂么?”
……
梁国亳州谯城,都督七州诸军事的夏侯夔,已经领兵数万,屯扎于此。北面不远处就是荥城,再往北就是睢阳!
魏国,或者说刘益守,在睢阳屯扎重兵,让人隐隐心生畏惧!
夏侯夔带着大军来这里是来找刘益守麻烦的,但现在的情况,他又不能直接动手,只能“防守反击”,所以看起来有些棘手。
梁国,现在还是萧衍的梁国,不是他夏侯氏的梁国。
“季龙(夏侯夔表字)啊,那刘益守听闻并不好对付,我们还是谨慎点为好。长城公主要下嫁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我们若是在睢阳动刀兵,讨不讨得到好另说,只怕朝廷那边也不好交代。”
镇守亳州的湛僧智是个老好人,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夏侯夔带着大军来此,就是来找场子的,给儿子夏侯洪出口气!然后把人要回来!
可现在淮南淮北的局势非常复杂,敌友难辨。梁国要把战线往前面推,似乎也缺乏有力的支撑点跟充足的准备。
总而言之,梁军现在守土绰绰有余,进攻却完全没能力保住新占的土地。朝廷中枢,更是没有相应的钱粮支持。
“我听说那刘益守会去建康城求亲,等他一走,我们立刻发兵睢阳!”
夏侯夔沉声对湛僧智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啊!”
一听这话湛僧智就急了。
“季龙,你已经是都督七州诸军事了。当年谢安也不过是都督五州诸军事!朝廷那边传来消息,让你撤离寿阳,就是在敲打你啊!
功高震主,封无可封,难道你还想……带兵入建康清君侧?”
湛僧智面色阴沉下来,死死盯着夏侯夔。
“寿阳乃是我夏侯氏呕心沥血得来,经营多年。如今要拱手让人,你叫我怎么甘心?夏侯洪的事情就不提了,如今那刘益守要拿寿阳当嫁妆,我怎么忍得下去?”
夏侯夔瞪着眼睛,里面全是赤红的血丝!想来这些天,他也经过了不少挣扎。
“如此,我带兵撤离亳州吧。”
湛僧智哀叹一声,并不想蹚浑水。这是夏侯氏的私怨,他们要报仇,由得他去。湛僧智是老实人,不代表他傻到心甘情愿的给人当枪使。
“如此……也好,唉!”
听到湛僧智的话,夏侯夔也理解对方的心思,没有勉强。
“你带兵退到寿阳驻守吧。”
寿阳离前线还有相当距离,夏侯夔让湛僧智退到那边,一来是自己老巢,不怕湛僧智耍什么手段,二来也是让对方不要参与到这件事里面。
“嗯,我明日就走。”
湛僧智点点头,本来想说什么,看到夏侯夔一脸严肃的模样,最后什么也没说,只留下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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