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了。
只剩下那个内应的佃户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厍狄昌命人将尸体都抛入河中,引导船队靠岸,一队又一队兵马下船整军,在当地人接应下,朝着湖墅深处而去。
刘益守拍了拍斛律羡的肩膀说道:“刚才那一箭射的好,这才是北地射雕少年的风采!”
厍狄昌扭过头,也对斛律羡竖起大拇指道:“刚才那一下不错的!”
“真的不错?”
斛律羡喜上眉梢,有些不自信的问刘益守道。嘛,虽然箭术惊人,可他现在的的确确只是个孩子而已,太需要“成功人士”的赞许与肯定。
“是不错,不过也就不错而已了。你将来是来领兵作战的,弓手只是你的起点,远远不是终点,没什么好得意的啦!”
刘益守把手按在斛律羡的肩膀上,压低声音说道:“要是明天鱼弘来救援,听我号令有机会一箭射死他!那样才叫建功立业。你现在射死个私军小头目,除了证明你箭术不错以外,不能说明其他问题。”
“哦……”
斛律羡应了一声,刚刚鼓起来的一口气又卸下了。
有本地人提供情报,有典计的和盘托出,湖墅里存放武器的库房在什么地方,私军驻扎在什么地方,平时巡夜是什么规矩,多少人多少队执勤,多少人轮换,全都被劉益守知道。
戰場变成了单项透明。
厍狄昌带着三百勇士,在当地人的“带路”下,一路队伍疯狂壮大,打开库房,将里头的兵器发放下去,那些数量惊人的佃户们,早就被串联起来,拿起兵器就成群结队的狂奔。
这些人一股脑的冲向私军之中的巡夜队伍。
私军当中,只有从襄阳来的鱼弘家乡人才会死战,本地参与其中的,本来就受到歧视,湖墅乱起来以后,他们也加入到了“起义”的队伍当中。
鱼弘将私军主力和精锐,都抽调到盱眙城内,因为知道刘益守能打,所以他特别防备着对方攻城。湖墅的防卫十分松懈,又是在晚上,庄园里大乱起来,如同烈火烧山,怎么样都阻拦不住!
很快鱼弘的私军就失去了湖墅的掌控权,开始各自为战,被武装起来的乱民队伍围殴。
听从刘益守的军令,厍狄昌带着人退回船上,和刘益守一起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的湖墅亮起一处又一处的火光!
“魔鬼,被放出来了。”
刘益守看着四周烧得透亮的火光,喃喃自语的说道。
“阿郎,这就完事了?”
羊姜一脸错愣的看着厍狄昌从湖墅退回船上,有些不敢相信战斗已经与他们无關了。如果打仗真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她爹羊侃当初就不会把她送到刘益守这边来了。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一个鱼弘倒下,会有千千万万个泥坑里喘息的人站起来。
此番是非功过,等我们作古后,交给后人去评说吧。”
刘益守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有的人虽然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收拾鱼弘这种已经被民众抛弃的废物,刘益守没有一点获胜的喜悦感与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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