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小姐又只带了她一个人,她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怕做错了事,样样都认真仔细着,哪曾笑过?
顾幽拉开吟歌捂脸的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朝着吟歌的脸扇下去,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小贱蹄子,还敢说没笑,刚才我在车上看清清楚楚,你笑得那样子,别提多恶心了!本小姐就是有再多的不是,也轮不到你一个小贱蹄子来取笑,你算什么玩意,下贱的东西!就凭你也敢来笑话本小姐!”
顾幽将今天所受的所有的气都发泄在了吟歌的身上,仿佛面前跪着的不是她的丫鬟,而是城主府里的那群人。
一直到打累了,顾幽才放开手。想一脚将吟歌踹出去,但见吟歌脸上的伤,又忍了下来。
顾幽虽然力气不大,但人的脸是极脆弱的地方,又在气头之下,力气自然比平时大了许多。
吟歌一抹鼻下,已流了两管鼻血下来,手一碰到脸上,到处都在作疼,就连口中也尝到了血的腥味。
马车停了后,顾幽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妆容,将她的帷帽扔给了吟歌就下车了。
吟歌将脸上的伤遮得实实的,不敢让外人瞧见,一直进了内院,院中都是顾家的人才敢把帽子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