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唉！属实丢人。”
碍于面子郭老撒谎了。
人工智能鬼的能力超乎想象，郭老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直接把人送进互联网虚拟世界。
最关键的是，他没接触过虚拟空间，论谁进去都得懵逼。
于是，他栽跟头了。
丢人。
……
……
天牢。
巡检府大楼的负七层。
段浪乘坐电梯抵达。
前方的柜台，一名打扮时尚的白发老妇人低头看报纸，戴着老花眼镜。
段浪道：“我想见张汉东。”
“探监证明。”
探监证明递过去。
老妇人盖章后，道：“去1004号房间。”
段浪朝着深处白色走廊走去。
这天牢没有想象中恐怖，一个房间挨着一个，像是酒店的客房一样。
段浪找到了1004号房间，推门而入。
房间空旷，像是审讯室隔着一道护栏，如现实世界家人去监狱探监差不多。
一会后，戴着手铐的张汉东被人押送进来。
他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惨白像是死人一样，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
段浪能感受到他身上死气越发越严重。
送他进来的人，穿着麻布衣，戴着黑色的头戴只能看到一双眼睛，下半身是透明的，看不到脚跟。
这让段浪想起了一部动漫电影。
无脸男。
在见到段浪的一刹那，张汉东情绪无比的激动，颤声道：“求求你救我出去，我在也不敢了。”
张汉东的情绪崩溃。
才进去一天而已，他到底在天牢里面经历了什么？
段浪静静的看着他。
对于张汉东，他没有半点同情，杀了那么多人报应终究是来了。
半晌后，张汉东情绪终于稳定下来，颓废的道：“找我有什么事？”
段浪道：“张小洁没事了。”
张小洁并没有参与进去。
张汉东道：“你是想知道那栋楼的秘密，才来找我的吧？”
段浪点头。
“希望你送小洁离开安市。”
段浪道：“她想走的话应该没问题。”
张小洁现在是自由身，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巡检府并没有关押她，毕竟张小洁什么都不知道。
“那栋楼是活的，谁拥有地契，谁就是那栋楼的主人。”
“我不知道的呢。”
张汉东道：“三楼，你去过没？”
段浪点头。
“去过一次。”
张汉东点头道：“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很特别，曾经住在三楼的住户，都消失了。”
段浪皱眉头道：“我去三楼，遇到了一家三口。”
“你见过这家人长什么样子吗？”
段浪摇头。
当初，他，孟韵，张寒前往301房间睡一觉，全程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最后段浪找到规律才活了下来。
张汉东道：“301房间根本就没人住，里面是空的。”
段浪汗毛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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