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了金丹的宗门来说,区区二十七颗上品灵石,也还不至于令其自毁声誉来得罪一个筑基。
陈理和拍卖行结完账,现场已经再拍那套二阶中品阵法,气氛火热。
“二十八颗!”
“二十九颗!”
……
陈理无心再待下去,看了一眼,从暗门离开。
出门后,他迅速融入街上的人群,恢复真容,然而还才没走多远,身后就传来一个女声。
“陈理?”
陈理脸色诧异,这里还能遇到熟人不成?
他转过身,发现还真是个熟人:“你是……赵道友!”
正是他在绿河坊时,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隔壁邻居赵婉君,多年未见,她少了几丝锐气,多了一丝温婉,脸上已留下了些许岁月的痕迹,看其发型,显然已经嫁人。
“还真是你,我都以为认错人了,你怎么在这里,还变得这么年轻?你你你……”赵婉君本来还带着笑,说到一半,看着对方无比年轻的面容,突然反应过来,脸现惊容:
“你这是筑基了?”
“他乡遇故知,赵道友风采不减当年。”陈理笑道。
“前……辈,见笑了,在下哪有什么风采,可不敢和前辈道友相称,当年若有什么冲撞无礼的地方,还请前辈见谅。”赵婉君反应过来,连忙躬身行礼道。
她心中不由五味陈杂,七年前初见陈理时,对方还是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落魄中年散修,面对自己一脸拘谨紧张,生怕有人害他似的。
如今七年过去,她还是练气修士,前路渺茫,对方则已经成为一名筑基,意气风发。
“哎,言重了言重了!”陈理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能遇到道友。”
两人本就萍水相逢,泛泛之交,再加上修为之别带来的拘谨和客套,使得陈理那丝他乡遇故知的欣喜,也淡去的大半,两人疏离而又寡淡的聊了几句,便就此陌路。
陈理心中感叹了一声,很快就如雁过无声风无痕,没在心中留下丝毫痕迹,他使了个趋吉避凶术,冥感凶吉,沿着大道走出城外,又钻入树林,换了身法袍。
感觉着没人跟踪。
他使了个元磁滑遁术,伴随着电光爆闪,他身体腾空而起,迅疾的朝来时的方向飞去,一路平安无事,没什么意外发生,返回山门时,已是入夜。
在院子里的张淑娘第一个发现了回来的陈理,兴奋的喊道:“周姨,大叔回来了。”
很快,从屋内走出周红的身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再过上几天,你要的东西买来了吗?”
“赶巧了,正好碰到拍卖会。”陈理笑着点了点头,走向客厅:“这次出门,也给你们都带了礼物,等会看看,喜不喜欢?”
“你买什么,我都喜欢。”周红心中吃蜜一样甜。
“大叔,我也有啊!”张淑娘喜道,双眼都在陈理身上。
“都有!”陈理从储物袋里取出两套法袍,放在桌上:“大红色的那套是给你周姨的,嫩绿色绣着荷花的就是给你买的。”
大叔咋给她买法袍这种私密之物?张淑娘脸腾的红了,有些羞不可抑,连忙捂住脸,低头跑回自己的闺房。
“她这是怎么了?”陈理顿时一头雾水。
“可能有些害羞了。”周红意味不明的笑道:“等会我去劝劝,这几天你没在,淑娘都问过我好几次你什么时候回来,比我还着紧呢。”
“呵呵,这丫头!”陈理笑道。
……
静室里。
陈理把护神镜仔细炼化。
炼化后,他感觉冥冥中多了一层防护,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但想要仔细捕捉,这种感觉又渺无踪迹,说不出所以然来。
他用一条细绳把护神镜串起挂在胸口。
随即便起身走向卧室。
卧室里,周红躺在床上,青丝披散,盖着一条薄被。
“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陈理心头的火热顿时稍稍褪去,他脱掉法袍,掀开薄被躺了进入,却发现‘周红’不着寸缕,身体滚烫的惊人,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敏锐的感觉不对。
不是周红。
连忙掀开被子,面色一怔:“淑娘,怎么是你,周红呢?”
张淑娘脸色通红,捂住脸,颤声道:“大叔,是周姨让我过来服侍你的。”
她娇躯横陈,两座雪白山峰骄傲的挺立着,再往下纤腰、玉足无一处不美,看着白如羊脂,散发浓浓的青春气息。
“那你自己愿意吗?”陈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道。
“我……我愿意!”张淑娘颤声道,脸红的犹如火烧:“还请大叔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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