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受灾最严重的县镇全都因为骆市长派的专人,在灾难前兆前都已经由县政府的工作人员安排着,迁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比如说,山上或者是平原空旷的地区,积极的开展了自救活动,反倒是市区很多市委领导干部心里对骆市长的这一套“封建邪说”不屑一顾。
当然,那些人大部分都成了亡魂了,啥悔恨都晚了。
也就是说,很多人不相信骆市长的提醒,继续我行我素,导致了这场大灾难造成呃很多不必要造成的严重后果,当然,那些挂了的官员就算了,人都死还说啥呢?而那些没死的。
比如说,地震局的局长啥的,全部被定了罪,其实这些人,说他们冤枉,也不冤枉,有那么多的恐怖怪异地震前兆,这些领导对这些报告是视而不见的,就是这些人的渎职导致了,很多不必要的人员伤亡,所以,现在共xx秋后来算账了,这些人一个都没跑得了,该解职的解职,该开除的开除,有的甚至被关了进去,估计是别的事情被引发了。
就算是尹海潮这个书记也没逃脱处罚,被党内警告一次,记大过一次,这样的处罚,看上去好像不严重,其实不然,这就是污点,也就是升官路上的大障碍。
对于,尹海潮这个喜欢权利的女人来说,这种处罚对她来说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而对骆林来说,他现在也被解除了市长的职务,被派去中央党校学习去了,这可是升官的信号啊!
当然,一般人是这样想的,其实不然,骆林之所以被调走,完全是老爷子要他回总参部,这次升官是肯定的了。
塘山市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所以,骆林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他在过年后时候,就留在了京城,至于塘山市的发展和继任,那就不是他所能关心的事情了。
“…骆林啊!…现在上层有些人极其不安分!…这是要搞名堂啊!…现在改革正进入关键时期啊,不能乱!也乱不起啊!…咳咳…呼!…”
老爷子坐在书房的靠椅上,两眼看着挂着厚厚窗帘的玻璃窗外,飘飘洒洒的大雪,发出了不满的愤慨,猛吸了几口烟“…嗯!还是老吴他们几个在搞鬼吧?…我看直接让他们病逝算了吧?嘿嘿….”
骆林今天穿的是一套军装,少将军装,威武的不行!此时就坐在老爷子对面,带着淡淡的口气,若无其事的笑着说。
说实话,只要是能接触到骆林机密档案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目前炎黄国国宝级的人物,只要他想要办成的事情,基本上没有办不成的,你想啊,连巨大的航母都能“弄”回来的人,你说这种人,世界上还有啥事难得到他的呢?
当然,可能让他生孩子估计不行,汗!
“…呼!不行啊!…这些人是容易让他们安静!但是,你不要忘记,还有不少有韧性都眼睛鼓鼓的盯着呢?要是他们这些人,没病没灾的,一下子就突然暴毙的话….”
老爷子吁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装着暖气管道的窗边,刷的下,把遮住窗户的暗红色厚重绒布窗帘给拉开了,把窗户打开了,一股清冷的寒气,冲进了温暖的屋内,虽然寒冷,但是也把书房内的浓浓烟味,给冲淡了。
看着全是银白色一片,漫天雪花的随着大风飘飞飞舞,大院内还有两个站在走廊上带着厚冬帽的全副武装警卫,正搓着手,哈着白色寒气,跟同伴低声说着什么。
“咳咳…老爷子…暴毙不会!…人嘛,谁都会生病的不是?…何况是老年人呢?….”
骆林把手中的香烟,按进了烟灰缸,一缕淡蓝色的烟雾,悠然升起。
“…嗯!…你在塘山市干得不错!…现在你暂时在党校学习一段时间,我打算把你放到地方上去…内地的改革还才开始!塘山市又经历了一场大灾难!….你觉得尹家的那个女人怎么样?…”
老爷子深吸了几口窗外的清冷空气,感觉有点凉意了,这才把窗户关上了。老爷子不知道怎么突然,问起了尹海潮,骆林想了下,这才说。
“尹书记啊?她做事还是有冲劲的!…也很支持改革…就是步伐有点小,格局有点窄!…女人嘛!….”
“哟!呵呵…你还看不起女同志啊!这可要不得啊!…打江山那时,有多少英勇伟大的女同志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啊!呼…有的甚至还…是个孩子!…呼呼!…我看呐!现在有些人看到自己手中权力小了,自己也快退了,急了!急着拉帮结派了!….吁!…不说了!好了,有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累了!….”
老爷子突然神情有点疲累,走到书桌后,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了茶,这就是端茶送客的意思,虽然骆林不是客,这也是一个领导者的威严所在了。
“是!”
骆林也没说二话,站起来对老爷子进了个军礼,出了书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