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
“不准去!”
幼童语气坚决,眸光坚定的看着托尼等人,身子插入,将舱门挡在后面。
“我们产屋敷一族背负了上千年的使命……亲手杀死无惨,洗去家族的污名,为家族后代延续,父亲他能有这个机会,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你这小鬼头,懂什么?”
托尼按住幼童的头,想要将他推到一边去。
但幼童却死死抱住他的钢铁手腕不放,眼中带着泪水却依旧眸光坚定。
“不懂的是你啊!”
幼童,产屋敷辉利哉紧紧盯着托尼,道:“只有杀了无惨,才不会有人遇害,我们一族才能解脱。作为产屋敷一族当家,他必须参与到这场战斗,可他现在连站着都已经很费劲了,想要参与战斗中来,只有作为诱饵了。你难道想让他逃避家住的责任,作为场外人看着吗!
这样的话,就算最后获得胜利,最后解除诅咒活了下来,他也会一辈子活在耻辱,活在对那些与鬼战斗而死去的人的愧疚当中。”
“人死了,这些外在东西还有什么用?不过是生者的自我安慰罢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但托尼眸光闪烁,还是有些动容,迟疑片刻后,继续道:“……你父亲就算了,那你的姐姐和母亲呢?他们没有必要陪着你父亲去死。”
“作为子女,又怎么忍心父亲一个人孤独的离去?”
产屋敷辉利哉哭嚷道:“如果不是作为家族长男,身上还肩负着家族使命,我也会跟随父亲而去,姐姐和母亲都是自己要陪着父亲的。”
“对不起,我完全不能理解!”
托尼手上用力,将要将之甩开。
一只有力的大手从旁边伸来,将他死死抓住。
托尼顺着手臂看去,只见胳膊上满是刀疤,再看主人,却是满脸凶恶的不死川玄弥。
他恶狠狠的瞪着托尼,道:“你到底要侮辱我家主公到什么时候啊?”
“你对你家主公的忠心,就是看着他们去送死吗?”
“那是主公的意志。”
不死川玄弥握着托尼的手愈发用力,装甲都发出‘嘎嘎’声响,“我们比任何人都了解主公,比任何人都爱戴主公,在主公做出这样的抉择后,也比任何人都要伤心难过。但因此才会尊重他的任何抉择,如果你再继续践踏他的意志,就别怪我在杀了无惨之前,先揍你一顿了!”
“……”
托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感受到周围投来的不善目光,还是将心里话吞回了肚里。
他无法理解。
真的不能理解。
但就算不能理解,也无法改变。
若继续说下去,周围的鬼杀队成员们就要上来围殴他了。
“不是你们去送死,就有可能获得胜利,你们当然乐见其成了。”
托尼丢下这句讥讽十足的话语,然后转身回到了舱里。
周围的鬼杀队成员一个个怒不可歇,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找他麻烦。
弗瑞见状,也是心里松了口气,嘱咐道:“都打起精神来,注意各个能进入庭院的道路,若是发现无惨,就用太阳导弹覆盖轰炸,这样就不用有人牺牲了。”
“是!”
神盾局的人士气高昂的回答。
鬼杀队的人则沉默不语。
但是,沿途的路,没有任何发现。
……
夜晚零点。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庭院内。
他皮肤惨白,面容优雅。穿着挺拔的西裤,白村衫,右手挽着西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就是鬼舞辻无惨,一个只会给人带来恐惧与悲剧的鬼王。
但产屋敷耀哉却脸色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他的到来似的,没有任何意外。
他颤巍巍的坐起身来,整张脸都开始腐烂了,隐隐还能闻到一股尸臭味……
他实际上已经是个死人了,只是凭借着想要亲手消灭无惨的信念,才一直支撑到了现在。
“你知道吗?”
产屋敷耀哉看着这个害得家族千年惨状的元凶,淡然说道:“实际上,你与我同出一脉,拥有同样的血缘。但因为你成为了鬼,祸害世人,产屋敷一族仿佛遭到上天的诅咒一般,所有的子嗣,特别是男孩,天生就体弱多病,即便家族代代与神职者的女性联姻,也依旧没人能活过三十岁。”
“就算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也从有丝毫感受。就算杀了成百上千的人,也没有受到天谴,得到了上苍的原谅!”无惨微笑的说道。
对此,产屋敷耀哉也是轻轻笑了,“我猜猜看,你正在做着一场永生不灭的美梦。”
“你说的没错,只要得到弥豆子,这个梦想将马上成真!”
“不,你错了,只有人的意志才是永恒,才是不灭的。尽管在这漫长岁月中,鬼杀队的许多孩子们都相继死去,但他们却从未消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