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苦?!
他忽然抬起头来,兴奋的拉住仙子的手:“姐姐,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那苗寨好远的,我一个人害怕!”
以他的熊心豹胆,哪里还有他畏惧的事?宁雨昔知他是舍不得自己,心中暖暖,却又有些酸楚:“苗寨是安师妹的地盘,有她护着你,我去做什么?!惹她白眼么?”
仙子吃安狐狸的醋那是天经地义,若她真的去了,情敌相遇、师姐妹重逢,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还不知闹成个什么样呢!林晚荣想了想,吐了吐舌头,乖乖的缩回了头去。这个险,还真是冒不得!
“你此去苗寨,可得当心!”仙子为他整理衣裳,温柔轻道:“那里的风俗与我们大为不同,男子健硕,女子多情!要是你由着姓子胡来、勾三搭四的,哼哼,轮不到别人收拾你,安师妹就把你剁了!她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林晚荣眼睛睁圆,嘴巴张得大大,身子吓得抖了抖!
见他惧怕安碧如都成这个样子了,宁雨昔又好笑又好气,哼道:“要说苗寨中,最不好对付的人,就是你那安姐姐了!她的话半真半假,听也不对,不听更不对,你可要仔细揣摩了!安师妹心高气傲,你要着了她的道,被她的族人看轻了,那就麻烦了!”
会有什么麻烦呢?!想起安狐狸的手段,他背心顿时凉飕飕的!
仙子细细对他叮嘱一番,又生怕他记不住,以绢帛写下,塞进他怀中。林晚荣嗯了声,紧紧拉住她的手,留恋道:“仙子姐姐,你真的不跟我去了?!那怎么行,我只怕还没到苗寨,就已经相思成疾了!”
宁雨昔轻轻摇头:“我去了于事无补,反而叫安师妹怨恨!你多带几个人,路上好好照顾自己,要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林晚荣默默点头,无奈叹了口气。二人过了峰来,李香君已经不在房中了,想来是去学堂了。
“我走了!”他拉拉仙子的玉手,恋恋不舍的看她几眼,转身缓缓而行。
仙子轻轻一嗯,默默凝望着他的背影,见他步伐渐远,忽然温柔唤了声:“小贼——”
林晚荣转过头,却见仙子泪光晶莹,提着长裙飞奔而来,似是归巢的乳燕,狠狠投进他怀中。
他心里一酸,紧紧拥着那颤抖的娇躯,将头埋在她秀发中,喃喃自语:“姐姐,你真的会想死我的!”
仙子哽咽着抬起头来,眼中晶亮一片,脉脉望着他,摇头道:“也不知怎地,上次送你下山,我心里难过,总还能忍受下来!今天却是不成了,你这一走,只怕会抽了人心肝的!小贼,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林晚荣心中温暖,在她耳边轻吻一下,柔声道:“因为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夫妻了!姐姐,你在山上等我,我一定会早些回来的!”
宁雨昔轻嗯了声,紧紧盘住他身子,一刻也不想放手,无声抽泣中泪如泉涌。
“对了,忘了跟你说个事!”林晚荣突然眨了眨眼,冲着她嘻嘻一笑。
宁仙子泪光中抬起头来,温柔道:“什么事?”
林晚荣凑在她耳边,神秘兮兮道:“姐姐,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啊!”宁雨昔面红耳赤,急急推开他,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林晚荣却是睁大了眼睛,惊道:“你不愿意?!”
“胡说!”宁仙子轻呸了声,瞪他几眼,又偷偷低下头去,面上如敷了彩霞,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要生孩子,你,你得多来才是!我,我等你——”
林晚荣乐得牙都没了:“来,当然来!咱们是夫妻了,我的本钱,你还不知道么?!我恨不得时时来、刻刻来,一天来上个十七八遍都没问题!”
下流的小贼!宁雨昔红着脸噗嗤轻笑,只觉被他使个法子一打岔,那离别的愁绪都减轻了许多。与这小贼在一起,从来就不缺开心!
在仙子的泪光中下了山来,他心得意满,久违的十八摸小调随口哼来,说不出的轻松自在。方回到家门口,便听见两个儿子的啼哭,哇哇大叫,像是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响亮。
谁惹我儿子?!反了,老虎屁股你也敢摸?他怒吼一声,急急冲进屋去。
房中却是哭声、闹声一片,远远便听见凝儿的嬉笑:“咱们这暄儿,果真是大哥的儿子——咦,大哥,你回来了?!”
洛凝笑着迎上前来,林晚荣嘿嘿几声:“暄儿,暄儿怎么了?!”
旁边的巧巧拉着他衣裳,偷偷指了指房中的奶娘:“大哥,你看看!”
小儿林暄紧卧在奶娘胸前,抿住小嘴吸得紧紧,腮帮子咕嘟不停,那清秀的奶娘疼得汗都出来了。这林暄却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津津有味的吸上几口,然后放声大哭,接着再吃。赵铮似乎是羡慕弟弟,趴在另一个奶娘怀里瞪着林暄,愤愤大哭。
凝儿偷偷一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妩媚道:“大哥,咱们这暄儿,跟你一样的坏!”
林晚荣撇过头去,仰天长叹:苍天有眼啊!我生的这个儿子,可比他老子坏多了!
他忍俊不禁,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