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1 / 3)

白楚年一把抓住他纤细的缠着绷带的手腕,从自己领口拽下来:对,我有,我发情了你看不出来吗,你离我远点还能让我好受一点。

兰波诧异地呆望着他。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好像我对不起你一样,我对你向来有求必应,你是怎么对我的?

那次你说是为了送我出去才对我下的死手。白楚年食指勾着衣领向下拽,把重度感染后留下的伤疤露出来给兰波看,你骗我,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看到这个怎么会躲开,你根本没说实话,到底为什么。

发情期的alpha很难控制住自己敏感的情绪,他压住兰波,反扣住他的双手:我知道你是你族群的王,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有多强?我不想伤害你,但不代表我不能。

兰波被按在地上,双手折到背后,alpha强劲有力的手将他骨头关节攥得铿铿作响,他的尾巴在地上扭动挣扎,带电的细尾尖抽打在附近的铁架和alpha宽阔的脊背上,泛红的鞭痕横七竖八印在白楚年泛白的肩胛皮肤上。

咔哒一声,兰波的肩膀发出一个短促的脆响,关节被alpha发情期不知轻重的手劲拧得错了位。

他尖锐的叫了一声,用力挣扎,把白楚年从身上掀翻,用鱼尾甩到三米来远的一面墙上。白楚年背后狠狠撞在墙壁上,单手撑着墙壁,摸了一把脸。

错位脱臼的右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兰波不懂接骨,笨拙地抬起左手试图扭动右臂接回原位,但换来的只有剧痛,他懵坐在地上,手足无措。

白楚年扶墙站着,咬牙注视着坐在地上走神的oga。

寂静的废弃厂房里呼吸可闻,掉落的声音便格外清晰。

微小的啪嗒一声,一枚圆的,带蓝色偏光的黑珍珠滚到白楚年脚边。

他明明不想动,但手就是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把珍珠捡起来捧到手心里。然后就听到接连的啪嗒声。

白楚年抿唇走过去,蹲在兰波身边给他抹脸:你老是这样,老是这样。

他按住兰波脱臼的肩膀,熟练地用力一掰。骨节按了回去,兰波扶着肩膀哆嗦了一下,把白楚年从身边推开,尾巴由蓝变红,他也在压抑着怒气。

白楚年低下头,蹲在地上一颗颗捡起珍珠放进兜里。

忽然,他觉察到了什么,侧头聆听。

似乎有一些轻微细碎的声响,他的听觉很敏锐,确定这座废弃厂房内除他们以外还有别人存在。

废弃厂房和之前那座海鲜工厂的构造如出一辙,三层楼高,第一二层中间开敞,四周安装有可以存放货物和供人行走的铁架。

白楚年放轻脚步从黑暗中摸上铁架,无声地在一片漆黑中搜寻。

在一片杂乱的空货箱子里,他找到了三具尸体。这三具尸体还很新鲜,但表面都烧焦了,发出一股糊味,看起来像死于雷击。

白楚年在他们身边翻找了一阵,找到了一个恒温冷藏箱,几个冰袋,手提照明设备,一些麻醉剂、止血纱布和手术刀。

他再一次听到了刚才那个那个微弱的呼吸声。

白楚年循着声音来向谨慎地走过去,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浑身被捆得严严实实,嘴也被胶带封住,他被注射了麻醉剂,但眼睛还可以动,说明药效差不多快消失了。

白楚年蹲下来,撕掉那个oga嘴上的胶带,露出一张熟悉的冷峻的脸之前在atwl考试里临死前还给了他们最后一击的灵缇oga萧驯。

萧驯浑身瘫软,连手指都动不了,白楚年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发现他后颈腺体上有刀口。

在特工组工作这么久,对市面上的犯罪行为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看这架势也能猜得出来,腺体猎人绑了他,想把他的腺体弄下来去黑市卖。

虽然萧驯在考试中只露过j1分化能力,但从他在考试中的表现和最终名次来看,他的腺体可能不会止步于j1级别。

这些准备了手术工具的腺体猎人更加印证了白楚年的猜测,只有以上的腺体才有意义冒险买卖。

大约过了两分钟,麻醉药效又消散了一些。

白楚年拍了拍他的脸企图唤醒他:能说话吗?

萧驯的舌头麻木,含糊回答:谢谢。

白楚年站起来,向下看了一眼兰波,弓身把萧驯打横抱起来,缓缓走下铁架梯。

兰波自己冷静了一会儿,尾巴才恢复了蓝色,回头忽然见白楚年不知道从哪抱回来一个oga,尾巴气得比刚才还红,连脸颊边隐藏的腮都气翻红了,整个变成一条红色的鱼。

kivinoliyabigiofhacadpqfjdasndhiqoenfcds!(语无伦次无法翻译的内容)

啊啊,你说什么。白楚年故意把萧驯往上掂了掂,还解开系在腰间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萧驯冷汗直冒,本身并不想参与这场硝烟味浓重的战争,但麻醉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动不了。

兰波把萧驯从他怀里夺过来,自己抱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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