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一幕,围观百姓爆响一阵欢呼。
人群突然响起窃窃私语。
等这些人去到人少的地方,直接动手抓捕。
“午时已到!”
还有的目光涣散,一脸麻木,等待着死亡。
这广场上纵横排列着一个个粗红木墩,上边刀痕交错显目,血迹斑斑。
另一个,则是一个中年尼姑,面相阴狠,一只袖子是空荡荡的,是一个独臂尼姑。
这段时间,是他最为痛苦,最痛不欲生的时候,但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清晰地感知着剧痛,还有血液的流逝,最终生机耗尽而死。
这话里有杀气!
“还挺多人的。”
不少人目光四处扫动,似乎在找人,或者准备做些什么。
“陆乾此子,不简单。”
……
“敢反抗?”
陆乾双眸微眯,寒光森森,威严冷厉:“不管你是从何而来,来到大乾,都得给我乖乖呆着!这里是大乾,是我的地盘!胆敢作奸犯科,为非作歹,不管你是人是神是仙是龙是凤,都得死!行刑!”
陆乾领着镇抚司千人捕快,到达西山刑场。
在她的身后,背着一把金青巨鳄剪,锋利无比,寒光烁烁。
金青铁囚车打开,一个个死囚戴着沉重的镣铐,锁链,无比艰难,痛苦的被拖着,来到刑台之下,那片宽敞广场上。
“押死囚上刑场!”
“好!”
随后,他关起窗户,转头望向桌旁的两个同伙。
凌迟之刑正式开始。
一众捕快毫不客气,拳打脚踢,刀砸剑砍,将这八十一个囚犯死死摁倒下来,跪在斩首木墩后。
然后,刑老道手中寒光飞速闪烁。
下一刻,刑老道冷着面庞,一刀站在他的双腿中间。
“下一个!”
这时,被押着跪在石板上的夺命卦师张清突然挣扎起来,怒吼道:“你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小世界的王爷,凭什么审判我?”
唰。
一众百姓听得热血沸腾,齐声高呼。
陆乾冷目锐利一道,猛地厉喝一声。
白衣大汉,独臂尼姑望着他黑成碳的老脸,瞬间满脑袋问号。
“是!”
“别乱动!”
黑脸老者淡笑一挥手:“这大可不必,我们初来此地,又没犯事,怎么可能被识破身份。走吧,去凑凑热闹。看那小子是不是真的斩正一道盟的真传。等下有上门异变,看我脸色行事。”
“黄口小儿,你敢动我一根……啊!”
“还好飞天盾卫抓住了他。不然不知多少人还要遭他毒手。”
一处酒楼厢房中,满脸横肉的白衣大汉杵着一根降魔铜杖,望着远去的陆乾,目中冷光闪射。
然而,没有人出手。
紧接着,一道刀光闪过,他身上的一片薄皮飞起。
这一瞬间,犯人浑身都在颤抖,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凄厉渗人的惨叫。
陆乾暗暗想着,一跃下马,一步闪烁,人便出现在刑台案首后,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张清囚衣破烂,片片如蝶飞。
“啊啊啊!我不服!”
话落,黑水郡镇抚司总捕头,身穿金甲,魁梧高大,走到刑台前,一展手中状纸,吐声如雷:“第一个死囚犯,千毒冥手张再强,灵州新海人,一路流窜作案,有案宗记载八起,后严刑审讯,招认犯案五十八宗,共杀一千七百五十二人,另外,偷、抢、奸,掳等三十二宗!无法无天,罪大恶极!故判劓刑、宫刑、断足之刑,斧斩,四刑共罚!”
终于,日过高空。
???你逗我呢?
这时候,刑老道手上动作没停,几下功夫,又弹出几根银针,刺中这人的穴窍。
一个是白眉白发,身着紫金道袍的黑脸老者,正在云淡风轻的喝茶。
这时,黑脸老者放下茶杯,悠悠道:“看人,首先要看他身边的人,你看这个陆乾,一众下属对其敬畏有加,唯命是从,显然是极为信服。还有他身旁的那个武圣,心甘情愿护佑其左右。这个陆乾,定然是有过人之处。今日这场刑场斩首大戏,恐怕一个引蛇出洞的陷阱。”
“哼!大胆!”
“居然杀了这么多人,这家伙还有人性么?”
就在这时,陆乾一声冷喝,又扔出一块铁牌。
暗地里,他也在注视着系统中向外移动的红点,但没有声张,只是暗暗传音给左席他们。
但这犯人的哀嚎惨叫还没有停止,反而是喊得更加痛苦,毛骨悚然。
“跪好!”
冰冷的声音,清晰地传开,渡入每个人的耳中,让人精神一震,心中一凛。
不知多少人,暗中跟着囚车队伍,赶往西山刑场。
白衣大汉肃然道。
“老夫这九根银针,分别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