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判你有罪!”这张鬼卡是个长着翅膀的小孩,头上戴着象征权威的宝石皇冠,说话还是有点可爱的童音,只是他的作为可一点不可爱。
“嗤。”见状,棋茗也认真起来。
“你和那时就像是两个人,没有任何共同点。”一边的山川研究半天,得出这样的结论。
文理第一个笑出声:“小兔子别急啊,我就是看今天夜色不错,出来走走,什么螳螂什么黄雀的,我可不晓得。得了,散步完毕,我先走一步。”
带翅膀的小鬼立马转身对自己主人动手:“我判你有罪。”
而对面那个失去颜色的倒霉鬼则变成了槟榔玩家的样子。他张大嘴,身上的颜色褪去,变成一团奇异的灰色的物质。
“行刑。”带翅膀小鬼手里拿着一把三角形的锥子,对着其主人的心脏毫不犹豫刺去。
再是了不起,依旧是伪装流,战斗力有限。
“没有死,让你失望了。你猜,我在是真的,还是假的?”完全吞噬掉书籍的任逸飞抬头看他。
槟榔玩家气极,不过说话的人已经有了动作。
不过这人到底是十大,就这一呼吸的时间,代替他被杀的成了一个稻草人,而他自己躺在不远处,对众人道:“还不出手,你们是等着被他一个个突破吗?”
隔着十数米,萨曼却感受到了这种安抚,‘我要相信他’,萨曼心想,他将注意力转回棋盘上。
文理和陈深前后脚离开这个漆黑夜幕,任逸飞不远处那个带着薄荷香气的短发女生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说话的人合拢他手上流光溢彩的书籍,书籍的正面写着‘时间之章’。
“蝴蝶,你要去哪儿?”棋茗语速快了。
“你?!”拿着书籍的玩家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太晚了。一对上那双血红的眼睛,这个玩家的世界就变成了一团五彩斑斓的彩虹色。
这人一边说一边退,虽然口号喊得响,但似乎不想立刻祭出他的第二张卡牌。
“时间之章?大言不惭。”已经恢复本来样子的任逸飞一手按住书籍,直接吞噬其中力量。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无论如何想象不到这种事的恐怖。
“如果你回转心意,可以继续雇我。”
这个孩子一宣判有罪,黑色锁链就从虚空中伸出,将堕天使五花大绑,甚至让他无法使用自己的力量。
“阿飞!”棋盘那头走棋的萨曼受到影响,竟下错了子。
“时光匆匆,岁月无情,把立体的变成影像,也把彩色变黑白。”放了这个大招的人看着任逸飞,“任何人都不能抵抗时间的魔法。”
堕天使不愧是任逸飞战斗力最强卡牌,他一出,对面鬼卡的速度就受到了限制。堕天使直接破空到这个妖刀鬼卡的身前,黑色的柔软羽翼一瞬间化作钢铁之翼,直接扎穿了妖刀鬼卡的心脏。
这夜出了第一个死亡者。
然而萨曼并不受他影响,他已经开始计算着下一步要怎么走。他们两人棋艺差不多,这时候更考验双方的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
这种情况,别说槟榔玩家,就是里面和萨曼对战的家伙都是目瞪口呆:别看说得那么好听,这两人明摆着也是不想出手。
“好。”任逸飞收下了这点善意。真到关键时候,再多的道具都换不来命。
任逸飞抬起手,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正慢慢变成灰色。甚至手腕上的锁链也在失去原本的颜色。
这个飞着翅膀的小孩这一次是指着任逸飞。他低下头,看到黑色的脚环将他双腿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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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你提醒,我们只是等你试试水。”一个玩家傲慢地笑着,“他的幻术的确有点东西,连好感度那么高的鬼卡也能轻而易举迷惑住。”
哦,不对,不能说行动,他们之前也没约好。
对面棋茗微微一笑,伸手收割了萨曼一大片棋子:“下棋要专心,这样三心二意,最后结果可是会很糟糕的。”
槟榔玩家祭出了他一张鬼卡,杀戮系的鬼卡。看这鬼卡全身绑着绷带,手持黑色妖刀的样子,就知道他绝对是一件凶器。
“没关系,回去吧。”
皮肤上的肉色,头发上的黑色,衣服上的彩色,嘴唇上的红色……全都在一点点变成黑白了,且是没有明暗变化的黑白色。
“有人请我们来瞧瞧热闹,所以这就来了。之前并未意识到‘张正元’原是玩家。”文理摇摇头,“我见了你不知道多少次,居然完全没认出你来。伪装流第一人,名副其实。”
听这意思,她也要退出这次行动。
玩家之间的关系也是相当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