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范围内,他还是不用上学,就可以专心去找找其他线索。
他摸出手机,准备看看情况,这时候食堂里的广播开始播报校内新闻:
这么看来,被社团祭祀影响之后,并不是只能成为祭品,还有可能成为狂热信徒,做出极其残忍的事情。
昨天他知道的死者有三,一个跳楼的,一个从楼梯上滚下来,还有一个掐脖子自杀了。
【真就这么恐怖!你们没见到,所以无法想象那个场景……他身上全是血,脸上却一直笑,力气还特别大,好多人被刺伤了。】
梦中的它们并无言语和其他交流,待世界重归黑暗,任逸飞就醒了,他习惯性摸出手机,发现班级群已经多出几百个没看的留言。
但是,最让她恐惧的不是这一点,而是……
摄影俱乐部?难道她是那时候参与围观拍摄的其中一人?
【这人该不会信了什么邪/教吧?我听说那个疯子一直念叨自己是忠诚的仆人,其他人都比不上他。】
同时,这个女孩也说了自己遇上的麻烦:噩梦。
【本来教室安安静静的,那个男生却突然站起来,拔出刀。大家都吓了一跳,但是他像是疯了,随手抓住隔壁一个男生就用匕首捅对方脖子,幸好那个人身手不错一脚给踹开了,否则后果不可设想。】
咬着馒头的任逸飞愣住了:停课消毒?
没有任何证据,他却很肯定,对方在看他。
不过任逸飞认为自己要找的其实不是古滇人,而是可能是被古滇人灭族的某个部落。
她这几天老是做噩梦梦见他们学校的祭祀场景,但是在梦里面,所有的人都如木偶一样,看起来十分可怕。
【玩家死亡七人,‘鬼’封印解锁九十九分之七。】
他就将电脑关了,自己去浴室洗漱过,换了睡衣关上灯就爬到床上。
信息提示倒是很明显,祭司,指的就是策划社团祭祀的这个人。如果有计划,他想去见一见社团的两个副社长,这两个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过他倒是找了王妍的好友兼室友,问对方,王妍是否是‘神秘生命研究社’的成员。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虽然是云南那边的,但他们是有可能祭祀海中的怪物。
“它想要表达什么?它是谁?”
在表演的时候,她表演的其实是一个小祭司,然而在梦里,她却是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五花大绑。
“你好,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就是之前在社团里说自己做噩梦的那个人。”任逸飞给对方发信息。
躺在床上的任逸飞揉揉太阳穴,让自己暂时脱离这一团乱麻。这会儿其实可以看看荒芜之角给的提示,但他没有那么做。
任逸飞侧着身体一遍遍刷手机上尽可能截图下来的资料,那些神秘符号,梦中的建筑,古怪的祭祀……种种元素在堆在一起,如散落的珠子。
网络上的信息不多,仅看这些,那个男生确实是被影响了。只不过,这个影响是把他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信徒。
任逸飞再一次打开手机,查询古滇国祭祀。结果点开链接一个又一个,不知不觉他就转进了一个名叫‘古滇人后裔’的帖子。
他越想越倦,越倦眼皮越是耷拉,不一会儿,他便睡了过去。
此时已经快九点,不知不觉居然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原来早上跳楼那个竟然也是这个诡异祭祀的参与者,并且感觉到了异常?任逸飞迟疑了一会儿:“明天出来见一面吧?我们当面聊?”
“叮咚。”手机上来了新消息。
她知道的东西比原主要多。通过她,任逸飞知道了,这个社团祭祀是社长和两个副社长共同商议后决定的。不确定有无其他人提议,但是主持这个活动,包括后勤的主要是两个副社长。
对面的室友似乎睡得很熟了,静下心的时候可以听到帐篷里头的呼吸声,很有规律。任逸飞一时也搞不清这个室友的属性,只能勉强自己先不去想他。
而且玩家死得这么容易,他们是不是也遇上了任逸飞开始的情况,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和身体?
当然,掐死自己这件事他们没有亲眼看到,他们能看到的就是对方突然袭击人这件事。
当光标停止运动,他立刻从抽屉里拿了一个本子,又从架子上拿了笔,他低头将刚刚记在心里的符号一一描绘在纸上。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时情5个;当里个当1个;
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声音细细软软,语气也是犹豫迟疑的,感觉上像是很难下决心容易被影响的类型。
他提着心,吊着胆,看着电脑屏幕,企图通过即将出现的字符窥得一二信息。
那个袭击别人的男生被抓住后,在去往看守所的路上自杀了——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