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飞拿出手机看,后面果然跟着寝室检查的内容,它要求所有学生下午三点前必须待在寝室。
说起这些的时候,她还是心有余悸。
任逸飞转头看向那边的长发女生:“似乎只有一部分人会受到影响。我猜测,它有挑选条件。你的朋友不在选择范围内,至少不是第一选择。”
任逸飞点点头:“我明白。昨天……我们班就有个女生疯了一样从楼梯冲下来,她是摄影俱乐部的,可能来拍过。”
任逸飞没有第一时间确定,因为奶茶店隔壁就是一个蛋糕店,也有可能是蛋糕店里飘出的香气。
女孩自己处在这种糟糕的环境,却为朋友不会遭恶而松一口气。证明这两个女孩的感情是真的好,并无虚假成分。
“什么流行病这么厉害啊?居然还要封校?”隔壁吃早餐的同学也是议论纷纷。
任逸飞:……您请。
忽然一股熟悉的苦香味飘过来。
“副社长?!”
她看看奶茶店左右,进一步压低声音:“还有人和我一样,几天前就感觉到,他们中一部分觉得害怕,就回家了。据说……有两个出了意外。一个在家里,头泡在洗手池里意外淹死,一个突然穿红灯,发生事故了。”
女孩深以为然,于是她把她朋友叫过来:“这是同一个社团的,张……”
其实没有特别影响,星期六星期天本来就休息。
“你朋友也围观了祭祀?”
任逸飞说着自己知道的情况:“古滇人的祭祀中,不可或缺的,权力最大的就是中间这个女祭祀。她是主持者,更是领导者,意义重大。如果这是受那个部落祭祀影响的,那么说明那个部落也是女祭司主持祭祀。
“什么?摄影的人也?”女生受到了巨大打击,她频频看向自己的朋友,“那我朋友?”
“副社长一开始说自己要扮演女巫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很奇怪。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这个角色戏份重,副社长怕演坏了,所以亲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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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细节都是当时不觉得,此刻一想处处都是深意。
“目前我已经知道,这个祭祀是来自云南,属于某部落的特别祭祀。并且这个祭祀流传久远,比古滇人存在的历史都久远,古滇人的祭祀也受其影响。
不过仔细嗅了嗅,他确定了。
“这几天多亏我朋友,好几次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到阳台边上,还踩着板凳。还有就是跑楼梯的边缘。如果没有人拉我,说不定我就……”
“传说古滇人有一部分飘洋过海到了印尼,他们几十年前还保留着猎头祭祀的习惯。欧洲人第一次看到这些人的时候还喊他们是东方的食人族。”
“所以,如果那个祭祀有着特别的意义,其他人都可以是假的,但是主持祭祀的这个人,必须是真的。”
“完全看不懂,玉衍,你认识吗?”赵蕊问朋友。
赵蕊的眼睛突然睁大:”这个女祭司是副社长男扮女装的!”
“下午三点他们要检查寝室情况,除了有登记的租住在校外的学生和本地学生,其他学生都必须待在寝室,等待检查。不能出寝室,上不上课有什么区别?你忘了老师们还有叮叮?”
“他说可以,我已经把视频发给他,可能晚一点给你答复。”玉衍打完电话走过来。
接着,他拿出纸和笔,简单勾勒水下石柱的情况。石柱上的怪物并不是最重要的,反而是石柱上的浮雕,有很多特别的意义。
她拿出了手机,说可以转发一份给任逸飞,反正他们都是一根藤上的蚱蜢。
然而任逸飞没法画得很仔细,他和那记忆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这令他无法百分百还原梦中见到的石柱。
服务员问他们要喝什么,三人各自点了需要的。
“对了,你们还保存着当时的视频资料,或者图片之类的吗?”任逸飞继续试探两人。虽然他已经悄悄认可小伙伴的身份。
他们三个,还有玉衍的父亲就被拉到了一个群里,赵蕊是群主,她起了个名字叫‘大难不死群’。
但是这一个有些特殊,任逸飞确定这一点:它正饶有兴致看着人类们。就像人类看着一群蚂蚁在打架,偶尔会想要恶趣味地干涉一下。
“对对,张正元。”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又转头将自己朋友介绍给他,“我的好朋友,玉衍。”
顺着香味的来源看过去,看到一个背着包,看起来有些阴郁的高大男生。他皮肤很白,透着一点儿青灰的色泽,脸上也没有表情,看着就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