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很不爽,但突然莫名其妙的,脾气淡了下来。
傅言真身子慢慢往前倾了几分,背脊和椅背拉开了些距离,头略微歪了一下,不耐烦到极点,“你是想怎样?”
但曾如初头没低一寸,两眼依旧圆瞪着。
其余什么文艺委员、体育委员留给大家竞选。
“……”
怎么能做到。
“没有。”曾如初摇头。
她跟他对视,寸土不让。
他哪知道哪个班的,所以给曾如初打了个电话。
“你凭什么动我书包,接我的电话?”曾如初耐心耗尽,气的牙根发紧。
人能干出这种事情么。
之前左昕晗被这么扫一眼,顿时就不敢再说话。
曾如初抿了下唇,“不好意思,不认识这个人。”
无一例外,长的还都挺好看,也都是爱玩会玩的。
有个男生还看到左昕晗边打电话边哭。
但让她怎么好好说。
也不让班上的人搭理他。
晃神之际,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每天在班级外徘徊来找他有各个班的同学,男生居多,女生也有。
傅言真对于这点异样其实有所觉察,因为这怄气的行径过于明目张胆。
曾如初知道是在说她,红着脸转身坐好。
沈逾倒是听到了,但龇牙咧嘴地跟他笑,就是不帮他喊人。
到班上的时候,门还没开。
“?”曾如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八i九不会离十。
“有事没。”他有些不耐烦地问。
隔壁二班的门也没开,早到的两个男生在走廊上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