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的一干。
一路不尴不尬的沉默。
江城有这么厉害的面?
“你在哪儿?”
“……我暗恋你个大头鬼啊,”曾如初瞪了他一眼,愤愤地,又小声骂了句,“不要脸。”
沈邻溪说“好”。
他没给对方备注,也没接。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傅言真最后到底还是没走,钱也是他付的。
吃的最少是傅言真,因为他压根就没动筷子。
跟赵允恬逛了一下午不说,曾如初中饭也没吃,接到电话就出去了,现在都饿的前胸贴后背。
傅言真:“……”
“天上。”曾如初说。
坐公交二十分钟就到了,为什么要走路啊。
沈逾他们聊的比赛她也听不太懂,也不想掺和,就埋着头,一个劲儿的吃。
“我外公家住附近,顺个路。”傅言真扣着她脑门,还晃了一晃,“还挺会自作多情。”
可仔细想想,这公交车多她一个也照样是排那么多尾气啊。
曾如初瞥了眼,是一串数字。
“……我作业写完了。”曾如初轻声回了句。
曾如初看到人走后,才从他身后出来。
傅言真看她背影愈发好笑。
其实是怕烫,他想凉一会再吃。
其实,和男同学,简简单单地吃个饭也没什么吧?
曾如初嘴上不敢再说,但心里立即就回了句“就骂你”。
江城,一条望不到的浩浩长江横贯东西。
其实,他一直都有点疑惑,这么爱学习,为什么要来雅集。
她父母去世了?
沈逾喊他去网吧。
“好学生,急着要回家写作业呢。”傅言真上下扫视她一眼,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拎着的塑料袋。
曾如初:“?”
“累,不想去。”他说完就给挂了。
曾如初“哦”了声。
傅言真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攥着,力道倒不大,像猫挠似的。
果然,下一秒。
这小表情,不明摆在心里编排他么。
裴照:“……”
这小短腿,跑起来倒还挺快。
顿了顿,又慢慢悠悠地说了句,“没有帅哥送。”
你看着它。
曾繁清听到是女同学,心放了下来,在一旁跟沈邻溪嘀咕了两句后,又问,“几点回来?要去接你吗?今天陈叔回来了。”
但曾繁清刚好就在旁边,他多长了个心眼,拿过手机开口问了句,“是和男同学,还是和女同学啊?”
是陈叔。
曾如初:“……”
她是唯物主义者,但她也相信沈邻溪说的,他们成了天上的某颗星星。
这东西他没碰过,不存在卫生问题。
曾如初忍不住问了句,“沈逾和裴照呢?”
曾繁清“嗯”了声。
“谁说要送你了?”懒懒散散的声音在她头顶砸下。
他低着眸玩手机,在玩贪吃蛇。
“……雏菊的花语是,”曾如初耐心解释,“天真、和平、希望、纯洁的美以及深藏在心底的爱。”注]
所以她一开始以为是什么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