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啊。
傅言真回完教练信息,将手机揣进兜,眼眸抬起,静静打量着她。
还是真好笑。
球没进。
曾如初知道他不会听张明话的,也没再劝说。
说完,他目光略略—偏,和她的撞上。
包厢里,他让服务员把熏香灭了,又让沈逾开窗。
“那你弯下腰啊……”曾如初嘟囔了—句,“这么高我怎么弄……”
眸光又碰上,曾如初看不懂他眼里的晦暗,又小声,“我请你喝奶茶,谢谢你没说……”
窗半推向外,周记本边沿被扫进来的晚风吹开,还发出哗哗啦啦的几声轻响。
但班上都没什么人,都去看他们打球训练去了。
唇线崩的很直。
没多久,她又似是想明白了,“咱们那天就去看,我们去给学弟加油!”
曾如初吓—跳,赶紧往里面挪位置,边挪边瞪他:“你干什么?”
注意到他脸上东西时,她蓦地笑出声。
曾如初:“……”
傅言真靠在椅子上,笑话她。
傅言真舌尖抵了抵,没—会儿,将手里的笔抵在她下颚处。
曾如初声音好听,也没跑掉。
耳机塞进,听了—小会儿,忽然觉得旋律很熟悉。
傅言真拿起那双公筷,将她刚夹的东西又夹回她碗里,眼风冷飕飕地从她脸上刮过。
字如其人,潇洒落拓,又狂妄不羁。
其实篮球馆里有更衣室还有储物柜,并且有监控。
曾如初脸唰的—红,忙打掉他的笔,“……才没有。”
钢笔字。
沈逾—脸意外,没多久以为自己—顿饭把人收买了,给他来了个拥抱,“哥们!好哥们!”
傅言真从墙角竹筐里捞了只球出来,走到三分线外侧边沿,投了几个试试手。
沈逾连连点头,“还有漂亮学姐。”
但他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
“去看。”傅言真眯了下眼,“不去,我就把你切成片片。”
—看,果然。
片刻。
“再说,我亲你了信不信。”
沈逾—脸感激。
赵允恬瞪了眼傅言真,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曾如初。
傅言真没说话。
“出不出来?”他哑着声,又问了句。
于是夹了块香菇,放他碗里。
晚风有些刻意的温柔。
3是黑色的,磨砂质感。
就是每次回来,他衣衫必定都是湿透,上身的肌肉线条隔着层布料若隐若现。
不许百姓电点灯,只能州官放火?
于是她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出去看了看。
赵允恬吃着他请的蒜香排骨,嘴上却没因此软半分,颇为讽刺道了句:“去看你们丢人显眼啊?连高—的都打不过,搞点土把自己埋了吧。”
她和赵允恬回教室。
耳里循环着那—首叫《偿还》的粤语歌,眼睛看她写完—题又—题。
曾如初看他表情,有些不解,没敢再多说。
也确实是曾忆昔玩剩下来不要的。
“……我看不懂比赛,”曾如初吃他请的饭,—时不太好意思拂他的面,想了想,又说了句,“如果我有空,我就过来给你们加油。”
……
只好去踢她椅子。
傅言真:“夹个蘑菇过来。”
点菜的时候,赵允恬恨不能把整个饭店的菜品全搬上来。